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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问题,终将得到解决。”时萱淡定地说道,“很简单的。”

    余烸问道,“所以,你还是选择了最开始那条路吗?天道为你安排的路?”

    他是海灵,能够聆听天命。

    是时萱在极静峰的百年,唯一不需要召唤,就能够和时萱解闷的生灵。

    时萱淡淡地笑道,“不一样了,余烸,我从不是孤身一人,我很满足,我很开心。”

    “是有点不一样。”余烸看着时萱,仔细地端详着,“我感觉,你比之前聪明了不少,有心记了不少,就好像,一个残缺的拼图。突然补全了似的。”

    时萱微笑,摇摇头,“不一样。”

    补全了,也是有裂缝的。

    她根本就不是五十年前那个时萱,更不是一百年前的那个时萱。

    哪怕思维高度相似,哪怕性格高度重合。

    不是,就是不是。

    可,其实她自己知道就行。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海灵,就像我救不了连歌一般,我也救不了整个北海。”余烸抬起头,望向头顶的海面,似有感慨,

    “我为聆听,我为感受,我为见证。我愿生命薪火相传,奔流不息,直至人间入星海。”

    北冥海有传说,背负着沉重愿望死去的海妖,能够来到传说中的星海,见证世间万千命运连理成丝,感受愿望成功实现的幻想。

    而数千年前,北冥海古老传说的见证者,他比谁都清楚,当年真正发生了什么。

    故事,至始至终,都只有连歌一人,他的理想不需要爱情妆点,他的愿望不需要爱情粉饰。

    他认为自己生来就是要见证外面的世界的,他的愿望,自他抬头仰望头顶的冰层,自他能够聆听海灵的歌声时,便已经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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