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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回家的人真多,火车上是人挤人,连放脚的位置都没有。尽管是这样,那个火车特色的 香烟 啤酒 花生米和卖饭的依然可推着车子叫卖着,只不过那车子几乎不着地,被乘客架起传递着前行。

    列车跑了不到三十个小时,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进入了华夏九州之一的徐州,从背包拿出了冬衣套在身上下车了。

    几个月不见,家中的老父又苍老了许多,母亲见到我:“今年你姐在深圳买不到车票,不回来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过个个节就我和你答(在我们这一代人还是跟父亲叫 答,是我们这儿的方言),冷冷清清的。”

    “也是,像我这个岁数的多数都结婚生子了,我也没能给你们找个儿媳妇实在是没办法。”看着父母年迈体衰,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那也不全怪你,”父亲说:“我一辈子没啥大本事,就指望着湖里二亩地,家里困难给你找个媳妇也难!”父亲说着,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没事的,”我说:“才二十来岁,先不着急。”嘴上说着,心里却十分惆怅。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难受,要不你也不会去广东打工,那么远,一年回来一次,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父亲语气深沉的说。

    是说她吗?父亲说的就是她。说真的,我很喜欢她,为了她我可以失去一切,包括生命,但这都没用,我一无所有,不能给她幸福,所以我选择放弃,我希她找一个更好的,可以让她过上幸福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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