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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老婆婆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是在那儿强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慢慢的向房门外走了出去。

    刚好撞上了门外之人,此人正是马师傅,事情总是这么巧,马师傅回来了,“老婆子来啦,怎么之前也没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哟,怎么还哭了?”马师傅说着话便扶着自己的原配往屋里走。看来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你干的好事,”此时老婆婆放声大哭起来,“全村人都知道你闲不住,到城里挣点养老钱来了,谁知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在这儿乱找女人。”婆婆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马师傅一顿乱挠。

    马师傅急忙闪躲,脸上还是多了几道爱的痕迹,“你听谁说的,这全是乱讲的,我一个糟老头子了,就是想找,哪个看得上我啊?”马师傅的目光盯着我,脸上写满了埋怨。

    我好惨,看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见这边吵闹,吃饭的员工一下子围了上来,“还乱讲的,刚刚这些吃饭的工人还在议论,你还说是乱讲的,你亏不亏心啊?”老婆婆越说越伤心,看着实在可怜。

    “都在看什么呢?”陈济何把厂长叫来了,“该吃饭吃饭,下午还要干活呢!”

    一群光棍汉子每天做事枯燥乏味的,难得有出好戏,所以没人愿意离开,现场的人越聚越多,“老姐姐,你误会了,老马是个好人,哪有什么女人小三的,那是公司给老马配的秘书,你别听工人乱讲,都是工人和老马开玩笑的,开习惯了。”

    不愧是厂长,足智多谋,说谎都不带脸红的,这时食堂的阿姨也劝说道:“是的、老姐姐,别乱想,是秘书。”老婆婆止住了哭声,但是脸上却写满了问号。

    马师傅见情况有了好转,急忙说道:“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走,咱们到房间里说。”那语气全是责怪,似乎错的是自己的老婆。

    回到房间,对面上铺来了一个新员工,床上放着大音响,见到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新来的?”

    哦,新来的,我也习惯了,为了什么会被新员工认为是新来的呢?因为我常年跑工地,时间短的一两个月,时间久的大半年,经常不在公司,会被新员工认为是新员工也很正常,毕竟人家都来了一两个月才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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