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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方,大多数公司在年底放假的时候,会根据每位员工一年来的工作表现给予相应的奖励,以此激发员工工作激情。”父亲不懂,我只是按照我所理解的说给他听。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这真是一家好厂,你得好好干。”父亲的神情愈发的欣慰。

    “还有就是厂长看得起我,今年我做小领班了。”见父亲高兴,我嘚瑟了起来。

    “领班,什么叫领班?那是个多大的挂guai(官),俺儿今年出息了。”车子被父亲推得愈发的快了。

    “哎,什么guai不guai的,谁都可以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俺心说话还一套一套地,你阁外面一年了,也没找个老婆回来?”父亲还是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没有,我们做事的都是光杆条子,上哪去找啊?”我不是不想告诉他阿芸的事情,而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我不想让他既有希望然后失望!

    “你讲的也对,快到家了,到家再讲。”看来父亲心中有事啊!

    “这几天你答(父亲)天天早星子天还没亮逗(就)骑个车子出去了,我问他干什么 他也不dei(告诉)我讲。”远远的看见母亲坐在家门和邻居聊天,见到我和父亲便起身近了过来。

    原来父亲不是算到我今天会回来,而是每天都在等。

    “你看看,这逗年把没见到儿子了,想儿子想的。”邻居笑着打趣道。

    父亲只是一味的憨笑,并不言语,他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农民,却是我心中的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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