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这是个人事问题，我不敢越权妄言。”路小山说。
卡尔长雄对路小山的谦恭很认可，年轻人有锋芒是好事，但知藏锋会藏锋才是有心智的表现，才有可能走得稳健，攀上更高的生态位。
“小山，此处只有我们两人，你可以直接提出你的想法，不必有其它顾虑，你明白我对你的赏识和信任。”卡尔长雄推心置腹地说。
听到卡尔长雄如此交心，路小山就不再低调保守，他道:“署长，那我就聊聊这话题，您姑且一听，不要在意。”路小山习惯性地思索了一下，他接着道：“署长助理需要观察力、应变能力和协调各方关系的能力，除此能力要求之外，最主要的是有忠诚、慎言和无私的品质。”
卡尔长雄赞许地点点头，鼓励路小山继续说下去。
“现在青春在线小学部任部长的李晓武是个合适人选，他具备这些品质。”
听路小山说出的合适人选是李晓武，卡尔长雄在内心是十分赞成的，因为李晓武是薇薇安（就是卡尔万红）的亲表哥，在处理营养餐腐败问题时，不得已才把他处理了，为了给薇薇安一个交代，他把李晓武和卡尔小贝一起安排到州21中（即现在的青春在线学校）筹办处，跟着路小山。
“嗯，这个我知道了；你再说说督导室主任位置的人选吧。”卡尔长雄没有对署长助理人选做评判，而是继续问。
“督导室主任的位置爱丽尚春比较合适，她熟悉业务，已经是督导专家了，同时她很有亲和力，现在的知名度也已经在线。”路小山建议说。
“爱丽尚春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如果她做督导室主任，她的督导办公室主任位置就空出来了。”卡尔长雄说。
“爱丽尚春的位置马克劲松可以接替，他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马克西松了。”
与路小山的这番谈话，让卡尔长雄对路小山又有了新的认识，他明显地感觉到路小山已经有布局意识，而这种布局意识是成大事者对全局掌控的开始。
对路小山的布局，卡尔长雄是欣慰的，他知道自己身上有雷，何时爆炸，由谁引爆，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但路小山的迅速成长却是他的后路，卡尔小贝和李晓武都是自己的近亲属，他们跟着路小山也是有前途的，会随路小山水涨船高。
想及此，他离开办公桌，走到路小山的身边，拍拍路小山的肩膀，他道：“小山，你的意见很中肯，我会考虑的。”停了一下，他又有些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小山，如果让盛和伊美接替你，做署长助理你觉得合适吗？”
路小山闻言心里有些诧异，但他不动声色地说：“秘书部副部长和署长助理平级，把她调整到您这里算是重用，并且她也曾做过您两个月的助理。”路小山虽然在说这些事实，但没有直接回答卡尔署长的问题。
“小山，你帮我分析一下，用盛和伊美做我助理的利弊。”卡尔长雄直接这样要求。
路小山看无法回避这个问题，就只好说出自己的观点，他道：“在企业，男老板配女秘书很常见，可是在体制内就不太多，我想这也是三年前您只是临时用她两个月的原因。现在问题又回到原点，署长，您是有什么苦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