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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赶过来的时候,地上趴着四个带血的人,勉强站着的萧泾渭也是手臂染血。

    “住手住手,全都住手!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萧泾渭微笑,露出一口整齐漂亮的大白牙:“同志,我报警,他们是小偷,割了我的包,想偷走我的东西。”

    在火车站附近做公安,大大小小的场面见了多少。

    这些小偷扒手,基本全是团伙作案,一个负责偷,几个负责转移,分工精细,配合默契。

    被偷走东西的乘客有很多,偶尔有不服输的硬茬子,靠着自己的能力,把财物追回来的也不少。

    但像是这样子,一打四,还把四个小偷全按在地上摩擦的,公安也是头次见。

    四个小偷异口同声指着萧泾渭说,他才是小偷,颠倒黑白的说明他们是追小偷反而被伤害的受害人。

    萧泾渭已经虚脱的没有力气,并不争辩,只是说:“公安同志,我追小偷的时候,把随身行李丢广场上了,那是个蓝绿色的塑料编织袋,一端被割破了一个长口子。”

    最终五个人一起被送去了铁路职工医院,门诊处理割伤的时候,四个小偷叫叫嚷嚷,哭爹喊娘。反倒是坐在另一边的萧泾渭一言不发,懒的跟这些人打无意义的口水仗。

    小护士端着盘子过来处理伤口,瞧着萧泾渭手臂上的那道细长外翻的伤处,禁不住有些感叹。

    她小声的说:“明知道外边那些家伙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去硬碰硬呢?他们身上可都带着刀片,发狠的时候还会往人脖子上割,凶的很呢。”

    萧泾渭听着笑了起来,故意逗她:“你怎么认定外边的是坏人,我是好的那个呢?”

    小护士白了他一眼:“我在铁路医院上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处理类似的伤口,都是用刀片划伤的,你这个还好,伤在胳膊上,伤口虽然深,但伤好以后,伤疤在胳膊上看不见,什么也不影响;上一次,有个女孩被割花了脸,送来的时候,找了我们医院最好的医生来处理,但也没用,伤口太深,留疤是肯定的了。那些人啊,下手黑着呢,真的坏透了。你问我为什么能分辨的出好人还是坏人,这件事可太简单了,经常跟他们有接触的,全都是一眼能看的出。”

    萧泾渭的脸色沉了下来,心中有些恨恨的想,早知道是这样,刚刚在打人的时候,他应该踹的更狠些。这些人,偷人家东西还要伤人身体,实在是太可恨了些。

    伤口太深,需要缝合几针以方便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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