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坐着一个粗糙的DIY轮椅。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腿上打着石膏，翘的老高。
三个残障人士正坐在一起，畅快的聊着人生。
“贾婆婆你别担心……”易中海道：“我是个钳工，改天也给你做一个轮椅，有了轮椅就好多了，你行走也方便一点！”
贾婆婆问道：“壹大爷……你的脚没事吧！”
“快好了么？”
“早呢！”易中海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百十天肯定不成……不过我这没有你们伤的厉害，再养一段时间，我就准备过去厂里上班了！”
“反正我只是个钳工，又不用脚！”
不上班，可是没钱挣啊。
关键是，厂子里一年一度的职工考核比武要开始了，每年要重新订立新的级别的。
现在易中海是九级钳工。
如果不参加今年的比武，明年就会自动降两级。
工资可是要落下来的啊。
三人正聊的欢快，抬头就看到刘建从后院晃悠悠的出门。
顿时，三个人几乎同时脸色都黑了起来。
“哼……”
贾张氏恶狠狠地看着刘建，低声道：“天杀的……骑着车子，会在路上被大汽车撞死的！”
她开始诅咒刘建。
不过声音很小，听不到而已。
“呦……”刘建推着车子，冷笑道：“三位残障人士交流经验和人生呢……恭喜啊……你们的伙伴越来越多了……绿东旭，加油……过两天我再给你送来一个！”
“你……”
贾东旭气的浑身颤抖。
“哈哈哈！”
刘建却骑着车子，直接一溜烟的离开了。
“哼……出门撞死他个天杀的……”贾张氏恶狠狠的道：“这就是个祸害，咱们院里最大的祸害……老易啊，你的想想法子，把他赶出咱们大院才是啊！”
“没错！”
贾东旭道：“必须赶出去……这个祸害精。妈……您先回屋看看棒梗和小当，我跟壹大爷说点事！”
“哎……”
贾张氏拄着拐棍，一条条慢慢的挪着回屋。
这边，贾东旭的脸色一片绿油油，他看着壹大爷，道：“壹大爷……你想法子弄死这个姓刘的……我跟你……我让秦淮茹给你续个香火！”
……
腊月二十三！
北方的农历小年。
第三轧钢厂已经停产了，这几天工人们忙着分肉、分丸子。
不错……
到了年底，厂里一般来说都有福利。
今年的福利就是两头猪。
这两头猪并不是购买的，也不是上级发来的，而是平时三钢厂自己厂里养的两头猪。
工人的泔水养活。
一年了，两头猪也都长成了大猪。
何雨柱一个月的劳改时间也到了，重新返回了后厨，由他来负责杀猪。
杀了之后，肉分给大家。
不用购买，全厂职工按照人头平均分配。
本来觉得两头猪不少了，但是厂里的人更多。
人比猪多多了。
一个人也就分了二两肉。
不过蚊子腿也是肉，二两肉他也是肉不是？
过了二十三，二十四开始，就是厂里的职工大比了。
凡是车间里的技术工人，无论是是钳工、焊工、铆工和木工，都需要定级考试。
人很多。
没有几天的时间弄不完。
可最开始的第一天，先从一级工种开始。
比如秦淮茹这样的一级钳工！
钳工的考试不难！
给你一个钢构件，或者说，直接是一块钢铁，你就在这一块钢铁上面，完成所有的考核内容。
包括：錾削、锉削、锯切、划线、钻削、铰削、攻丝、套丝、刮削、研磨、矫正、弯曲和铆接。
共计十叁大项。
做好之后，会有专门的专家检查质量。
一个是合格率，还有一个是花费的时间。
两个指标最后综合打分，能达到什么标准，就升级到哪一个级别。
但是有个惯例就是，每次升级，不能超过两级。
就比如这次的秦淮茹，她就算是表现再好，最多也只能从一级钳工，升级到三级钳工。
至于评比的专家，则是有厂里的领导和车间的领导组成。
杨厂长、李副厂长、另外两名副厂长，再加上一车间、二车间和三车间的车间主任，厂里两个工程师。
总共九个人打分。
“开始……”
随着杨厂长的一声令下，所有一级钳工的考试开始了。
整个工厂两千人，但是一级钳工的数量却很少，只有不到一百人。
秦淮茹就是其中的一个。
开始之后，所有的钳工都忙活了起来。
秦淮茹也不例外。
虽然秦淮茹长得不错，但是她并不机灵。
当然了，如果机灵，也不至于在四合院和厂里混成这个样子。
精于算计的秦淮茹，在干活上面的确不怎么样。
笨，而且还很懒。
平时能偷懒就偷懒，根本不用心工作，这造成她技术不太好。
而且她本身有点笨，又没有什么文化，作为一个钳工，本来应该能够看懂图纸的，可惜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