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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雾被药性操控,不断地往薄砚的怀里钻,人是不安分的,呼吸也是灼热的。

    薄砚扫了一眼地面上瑟瑟发抖的人。

    王明生连忙求饶:“薄总,都是误会……”

    他脸上并未看见过多的怒意,只是将人往怀里抱了抱,大步往外走。

    路过宁淮时,薄砚淡淡道:“这里你处理。”

    宁淮:“?”

    说好的不跟他抢的,合着还让他出力,得不到任何功劳是吧?

    仲鸿行事妥善仔细,第一时间就把车开到了一品楼门前。

    薄砚将林雾塞了进去,自己刚坐进去,林雾就缠了上来。

    她气息不稳,唇瓣磕磕绊绊地吻上来,体内的火热几乎将她灼烧殆尽,薄砚更像是一场及时的甘霖。

    只有他能救她。

    车内有后视镜,一品楼生意做的不错,倒车时,仲鸿不可避免看见林雾朝薄砚吻去的画面。

    他眼皮一跳,默默将中间隔板升了起来。

    仲鸿车子从来没开这么快过,一路疾驰到了不危楼。

    江明清已经在别墅里等了,薄砚将林雾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双春水般含情的眼眸。

    江明清祖上是御医,他是会品脉的。

    摸了脉,江明清眼皮抽了抽,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开口:“一些助兴的药,药性可能有些烈。”

    “解决的方法。”

    “你和她睡一觉,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就怕,薄砚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薄砚眸子平直,盯着江明清,“副作用?”

    这类药物其实很下作,能控制人的中枢神经,只剩下本能。

    “这个要药效过去之后到医院去检查。”

    王明清说着话,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拎着自己的医药箱,自己往门外走,给薄砚腾地方。

    不危楼只剩下一盏灯。

    林雾脑子里像是放了一把火,整个人被折磨得流出了眼泪。

    薄砚把她包裹得严实,林雾挣脱不开,一向清凌凌的眼神都充满了诱惑。

    薄砚抄起她上楼,将人从大衣里抖落出来。

    她满身薄汗,衬衫贴在身体上,凹凸有致的曲线半遮半掩,比脱光更具诱惑性。

    薄砚靠得近,林雾不受控制地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殷红的唇在他唇瓣间啄吻。

    他大掌扣着她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享受着林雾的主动,桃花眸眯起看她。

    林雾的手摸到了薄砚身上。

    薄砚捏住她的手:“林雾,不危楼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下颔被薄砚捏住,他眼眸深处渗出薄冷的光,林雾喘息着看他,耳边是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

    “求我。”

    她意识模糊,攀附着男人,乞求的话说了无数遍,薄砚才给了她一个痛快。

    情事上,薄砚掌控欲很强,药性散去后,林雾像只脱水的鱼,但是薄砚俨然没尽兴,将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天蒙蒙亮的时候,薄砚才抱着林雾进了卫生间。

    温水抚着林雾的皮肤,缓解了她身上的疲乏,又累又困之间。

    林雾察觉到薄砚大掌摩挲着她的脖颈,粗粝的拇指揉捻她那片肌肤生疼。

    林雾躲了躲,薄砚才算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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