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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砚空着的手护着林雾的头,林雾的发很长,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一点脸都看不见,只能看见脖颈处那一小截雪白,宛如冰雪。

    江明清三指摁在林雾的手腕上,他眸光动了动,“另一只手。”

    薄砚将另外一只手递给他,江明清脉摸完,低声说:“脉象看上去像是脑部受过外力刺激导致的晕厥。”

    “安全起见,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吧。”

    江明清声音刚刚落地,林雾就有了动静,她是指尖先动的,手刚能动作就朝后脑摸去。

    林雾只觉得后脑勺疼,脑袋嗡嗡的,又沉又重,呼吸困难还有些干呕。

    可她刚有动作,就感觉到很重的束缚感,但是周遭的气息过分的熟悉,她并未有太高的警惕性。

    “薄砚。”

    林雾刚醒来,带着鼻音,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像是给宿命中的爱人撒娇。

    “嗯。”

    薄砚应。

    “不舒服。”

    江明清听林雾的声音,耳根都热了热。

    薄砚已经将人从怀里捞了出来,林雾哽了两声,“你打我了吗?头好疼。”

    这么两句话,林雾的意识已经完全回笼,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挺直脊背也是坐在薄砚身上的,第一个看到的人不是薄砚,而是江明清。

    男人清楚的望见了林雾眼神里的恐惧。

    林雾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胸口,外面罩着驼色的大衣,但是领口很松,

    裙子包裹的严实又格外的显身材,林雾很喜欢这条裙子。

    她侧头看薄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

    薄砚摁住她,大掌在她后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颇有一些安抚的意味。

    “你还记得什么吗?”

    江明清可不是薄砚,单刀直入的问。

    林雾呼吸紊乱,“我……酒店里有一个服务生,说薄砚让我先走,仲鸿在负一等我。”

    江明清去看薄砚,男人眸光半垂,像是在看林雾,但是眼神里的光影泛着凛冽的寒意。

    林雾的身体抖了抖,“我自己下的电梯,一到停车场就被人打了一下。”

    脑袋现在还疼着。

    什么线索都提供不到,这些话也可以是林雾自己编造的。

    江明清只能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先去医院拍个脑部CT。”

    林雾缩在薄砚的怀里,整理了一下衣服,确保还算得体,才在车厢里坐好。

    到医院检查了一下,林雾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点看看情况。

    人都在外面,林雾自己摸出手机。

    仲鸿打点过,但是网上还是出现了新号放的视频。

    薄砚将林雾遮的严实,可是他还没到的时候,就有记者拍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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