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慕砚虽然答应江凝不碰她。
但是，喝的汤，可不少。
江凝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嘴唇火辣辣的。全身上下，半点力气都使不上。
说好的合作呢？
直到最后怎么睡过去的，江凝都不清楚。
第二天早上，原本生物钟向来很准备的江凝，竟然没有醒。
慕砚看着怀中熟睡的人，乖巧的让人想要欺负。
而他，也确实去欺负了。
江凝感觉脸上痒痒地，嘴巴上也是痒痒的。
伸手想要挠挠，可是手却被什么给抓住了。
叫她动弹不得。
这让她也很恼火。
这一恼火，整个人就睁开眼，醒了。
看着慕砚那放大的脸，江凝整个人都傻掉了。
反应过来，一脸紧张地推开他。
“你，你凑我这么近做什么？”
慕砚一脸无辜，说道：“我都到了床的边沿了。你怎么不说，是你挤过来的。”
江凝看了看自己身后，确实是空出了一大半。
这叫她，有些尴尬。
看着小姑娘尴尬的模样，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现在，不是我的问题了吧。”
江凝点点头，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瞬间又有了底气。
“慕砚。”
这一喊，叫慕砚愣了下。
“我们说好的，你不碰我，可是昨晚，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慕砚有些心虚，这是秋后算账？
“慕砚，我们之间，说好的只是合作？既然是合作，那就不能逾越。不然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慕砚瞬间眯起双眼。“你还打算嫁人？”
江凝耿直地点点头。跟他离婚了，以后自然是要嫁给别人的吧，虽然也不知道这个可能性会有多少。
慕砚瞬间欺身而上，直接把江凝压在身下。
两人之间，只有一拳相隔。
江凝睁大了双眼，看着慕砚。
“你还想着嫁给别人？江凝，是不是我给你胆了？”
江凝皱着眉头。
“你先下来。”
“回答我，还想嫁给别人？”
江凝有些搞不懂。“我说的是以后。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这个也是你定下的。”
“但是，我们的结婚证是真的，具有法律效应。这点，你不会不清楚吧。”慕砚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里面一丝一毫的情绪。真是气死人了，还敢有这样的想法！
江凝双眼呆滞，确实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可是……
“江凝，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可以试着先尝试？你对我，敢说没有半点感觉吗？”
江凝浑身一僵。
她对慕砚，她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总想离得远远的，可是每次，都身不由己。
“江凝，你还小，不懂什么叫动情动心。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你，动心了。所以，这个婚，我不会离的。”
江凝皱眉。“你这是在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