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奶奶上去了。
程素坐在那，脸上的表情一直都在变幻着。
程前程站在那好一会儿了，见她一直坐在那，便过来了。
“你今天，去了慕大少的别墅，上楼了。”
这话，叫程素脸上一变。而后环顾了一圈，这才松了口气。
“闭嘴！”
程前程坐了下来，冷笑。“我不说，你觉得就没人知道？搞不好，慕大少已经知道了。”
“不可能！”程素立即否定。“他不会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只要知道今天我们过去了，他肯定会询问。而且，你就确定他家里没监控？”
“没有，我四处看了，都没有。就是确定过后，我才上去的、”程素一脸肯定。
看着她那个样子，程前程觉得，这话听着不可信。
若是真的这样，那慕少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还真是天真啊。
就在这个时候，老宅的管家的声音传来。
“大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来了？快进快进。”
管家说着，然后又说道：“我去告诉老爷子。”
说完，就朝着老爷子的书房去了。
慕砚牵着江凝走了过来。
程前程和程素都站了起来，
尤其是程素，脸色不自然，双手紧紧握拳。
“慕砚哥哥，凝儿嫂子，这么晚，你们怎么来了？”
“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需要跟你说？”慕砚一脸冷意。
这叫程素脸上一僵。“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前程站在那，看着慕砚和江凝，总觉得他们这次来，是来者不善。
难道说，真的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程前程沉着脸。毕竟，他跟程素是一起来的，算是一伙的。
真要是程素被发现，那他也会被牵连。
这样一想，程前程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程素。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是傻子吗！
越想，心底越是气愤。
这个时候，慕老爷从书房出来了。
他的书房，连着卧室的。
“阿砚，凝儿，你们怎么回来了？今晚是要住在家里吗？”
慕砚冷声说道：“不住，家里住着乱七八糟的人，我回来做什么？”
这话，立即让老爷子意识到了什么。
毕竟，慕砚从不这么说话的。还是当着客人的面。
“你这孩子……”
“爷爷，你下午是不是去了我那边？”
“对呀。我们去拜访老朋友，回来的时候，路过你那边，你姑奶奶说去你那边瞧瞧，我们就过去了。怎么了？你们当时不在，我们坐了会儿就离开了。”
慕砚看向程素。
直接把手中的东西朝着她扔了过去。
“程小姐，解释一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