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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是他的,任谁来也夺不走,腰封是,贺玥更是。

    白回显心中想的是有几分道理的,宁如颂一生下来就是天潢贵胄,何皇后和靖穆帝的嫡子,他想要什么,旁人不给,他便去夺,恣肆冷戾。

    太子的性子十足的强横,因为他不需要去屈就任何人,也没人敢在面上不喜他。

    贺玥楞了一下神,宁如颂曾经在冯府说的话徘旋在她脑海里。

    “绣腰封做甚?!在祭日之时烧给你那死去的先夫吗?”

    “是怕他在底下不体面吗?还是他死的时候太过不体面,你要给他找补回来。”

    她的心口闷堵起来,将脸依偎在宁如颂胸膛处,鬓边珠翠摇晃,手轻攥着他的衣襟,“臣妾绣不好腰封,厌恶了,就不想绣了,帕子简单好上手些。”

    贺玥腕间的玉镯衬着她的手腕伶仃白润,宁如颂牵起她的手,摩挲着她腕间的皮肤,“玥玥即厌恶了绣腰封,那便不绣了,随玥玥心意就好。”

    总归只要她愿意绣,不论是腰封还是帕子都是一样的。

    宁如颂的手上移,碰触到了那个玉镯,他将视线停在上面,这个玉镯的品质一般,他没见过,语气温然,“这玉镯品相不好。”

    “合眼缘罢了。”贺玥泰然自若的将手收回。

    她这般说,宁如颂也不再过问,只是拥着她,抬手触她额头,没有发热,他慢身说,“睡之前玥玥再服一道药,过几天全好了,孤带你去行宫别苑。”

    宁如颂好似哄幼童一般的温声哄她,手还轻抚着贺玥的腿部。

    暖阁外一个小太监手里拿着一封绝笔信,他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通禀,荷阁的潘承徽自缢身亡了,尸身还摆在荷阁的正厅里,无人敢动。

    潘承徽身为太子嫔妃自缢乃是大罪,该按承徽的规格下棺安葬还是以罪人的身份草草下葬,这都要太子和太子妃一起定夺。

    小关子见他那副模样,将他拉到一旁,低斥一声,“蠢才,死去潘承徽哪比得上太子妃,你这会儿进去打扰,保不齐会受太子殿下的罚,你还是在外头等着吧。”

    小太监呐呐点头,感恩戴德的谢过小关子,“多谢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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