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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都做不到的事何必强加于儿臣和太子妃。”

    何皇后将白玉杯盏搁在案桌上,她想太子他自个儿知道他现今的话全然向着贺氏吗?

    雨露均沾得利的是男儿家,太子却为太子妃道不公,任何人陷进这情海,原来都一个样。

    至于嫡庶之分实际上太子有的是法子解决,去母留子抱养在太子妃名下就好,只不过他自个儿不愿意碰旁的女子罢了。

    “呵。”何皇后蓦然笑了出声,面带讽刺,“皇儿走吧。”

    她扪心自问,太子和皇后之间有多少母子之情,好像没有多少,太子一出生就是太子,几乎都由奶嬷嬷带着,后又由何家人带大,她的确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

    长信殿的寝殿里贺玥闻着药香有些不耐,于是就转去了暖阁,哪成想也燃着药香,得!她是逃不过的。

    只能将花窗开了一条小口子,略微通风,再开大些,她笃定那些宫人就会跪下求恩,她病了后任何人都将她当成一盏易碎的琉璃制品。

    话本子才翻了两页,太子就回来了他轻挥一下手,宫人就都恭敬退下。

    走之前李沫沫瞧着清隽华凛的太子殿下弯腰将太子妃揽抱在怀里,“玥玥醒了。”

    太子殿下的嗓音明明是平和的,却有着途经长久等待的压抑,他应当是很欢喜的,李沫沫的直觉告诉她。

    太子妃呢?她的视线上移,太子妃笑的温婉,手抚着太子殿下的鬓角,“殿下去哪了,臣妾醒来寻不着您。”

    太子妃没有寻太子殿下,她甚至都没有过问过,冷然平静。

    东宫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同李家村的何秀才、贺老板像是换了一遭。

    炽烈明媚的变的沉冷病弱,矜贵傲然的反而小心翼翼的屈俯下身子。

    李沫沫不敢再看,将奢贵的幕帘放下,身边的茉儿依旧抱着猫主子。

    李沫沫想,其实有些时候她觉的茉儿也不像个宫女,无论从相貌还是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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