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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大爷刘海中本来正在讲话,在大院里过过官瘾,结果被何雨柱给打断了,看到何雨柱又在那里说笑,顿时怒不可遏,用手指着何雨柱,大声的呵斥道:“何雨柱,严肃点,开大会呢,这么严肃的场合你少嬉皮笑脸的。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按时参加全院大会,你有什么狗屁事儿,这么重要的事儿都不参加,还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啊,无组织无纪律。”

    何雨柱听了这话,也是心下大怒,这老官迷,蹬鼻子上脸了还。

    “二大爷,这开会你怎么也不通知我啊。全院大会啊,这大会多重要啊,您要早通知我,我肯定一早就来了,也不在单位听厂长安排食堂的工作了,这大会太重要了,和这大会比,全厂一万多人的吃饭问题那都不叫事儿。”

    说到这里,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刘海中,接着道:“得,二大爷,我接受您的批评,明天就去找李副厂长算账,就因为他给我安排工作导致我全院大会迟到。得严肃的告诉他,我们院二大爷,也就是二车间的刘海中同志对他很不满意,都下班了还安排工人吃饭的问题,耽误了刘海中同志召集的全院大会。让他来给您承认错误。”

    刘海中听到何雨柱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就一个没脑子的,这会儿是又羞又怕,羞的是被何雨柱这么说直接剥了他的面皮,怕的是何雨柱真跟李副厂长反应,那他在厂里想当官更没戏了。

    院里其他人也低声嗤笑起来,这二大爷,拿根鸡毛当令箭,真当自己是个豆包了,被何雨柱这么一阵讥讽,丢了个大脸,都在看他笑话。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立马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好了,不说这事儿了,公家的事儿更重要。柱子你回来了找个地儿坐下,咱继续开会。今天这个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贾家嫂子,你先说下,怎么跟老阎家闹矛盾了。”

    贾张氏一听让他说话,立马喊上了。

    “阎老扣,你一家缺大德啊,在外面污蔑我们家棒梗是贼,败坏我们家棒梗的名声啊。我们家棒梗可怜吆,他以后要考大学当大官的,现在小小年纪被阎老扣一家给败坏了,以后都没前途了,被阎老扣给毁了,我不活了,阎老扣,我要跟你拼命。”

    喊着便要朝阎埠贵冲过来,幸亏被她周围的人给拉住了,要不然阎埠贵这小身板被她那肥猪般的身材压也压死了。

    阎埠贵气的浑身发抖,说话声音也气的发颤。

    “贾张氏,你不要耍无赖。不就是阎解旷跟同学说笑的时候说了一嘴棒梗偷鸡嘛,小孩子无心之言,再者说了,棒梗偷鸡这也是事实啊。你这撒泼,把我们家玻璃给砸了,把我的脸也给挠破了,你简直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你必须赔我们家损失。”

    何雨柱这才看到,阎埠贵脸上有五道血痕,看来跟贾张氏对上,吃亏不小啊。

    贾张氏一听要她赔偿,那是要她的命啊。顿时躺地上,呼天喊地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爷俩走那么早啊,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他们都欺负我们啊,你们快来啊,把阎老扣他给带走吧。”

    贾张氏边嚎边骂着阎埠贵一家,骂的内容越来越过分,最后更是到了下三路。

    阎埠贵站在那里,全身发抖,脸上通红,手指哆嗦着指着贾张氏,“你,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阎埠贵自诩读书人,说不出脏话,跟一个泼妇骂战,肯定必输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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