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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止住了双方的争吵,说道:“大家先别吵了。听我说两句。我先问问情况。”

    说完转头看向了棒梗问道:“棒梗,你给爷爷说实话,三爷爷车子的气门芯是你拔的吗?”

    棒梗一副委屈胆小的样子,摇了摇头。

    “大爷爷,真不是我拔的,我昨天晚上连门都没出。”

    易中海听他说完,转头跟阎埠贵说道:“老阎,你看,棒梗说不是他拔的,棒梗是个老实孩子,我相信他不会说谎的。我问你,你说你车子气门芯是棒梗给拔的,有什么证据吗?”

    阎埠贵顿时张口结舌。这事儿就是他推测的,这会儿又没有监控,也没人看见,哪里来的证据啊。

    易中海一看阎埠贵说不出来,马上接着说道:“老阎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没有证据张口就说是棒梗使坏,他还是个孩子,你这样对孩子造成多坏的影响啊。传到你们学校,对你也不好啊,你说是不是。”

    贾张氏听易中海这么说,眼珠一转,立马喊道:“阎老抠,你冤枉我们家棒梗,你白当老师了,你就这么教孩子的啊,我非到你们学校去告你去,我要让你们领导,让你们学校的人都知道,你败坏孩子的名声,我要让你们领导开除你。”

    说完,就要往外走。

    易中海连忙一把把她拉住。

    “老嫂子,您这是干什么,都是一个大院的,老阎也不是故意的,他这就是在气头上。他一家这么多人,都指着他呢,您还真想让他丢工作啊。”

    说着转头朝阎埠贵喊道:“老阎,你快说句话,别让贾家嫂子真去你们学校啊。”

    阎埠贵嗫嚅了半天,终究是担心这事儿真传到学校影响了他的工作,迫于生计的压力,心下长叹一声,低声说了句:“这事儿是我不对,不应该没有证据就说棒梗干的。”

    说完,低头推着车子往回走去。阎家其他人面面相觑,相互看了几眼,都垂头丧气的跟在三大爷身后。

    易中海,看阎埠贵这样回去了,怕他恨上自己,马上习惯性的喊道:“老阎啊,你别急。柱子,快给你三大爷买两个气门芯去。”

    何雨柱本来看热闹看的高兴,听易中海这么说,他一愣,心里想到:易中海啊,果然还是你啊,慷他人之慨,给自己赚名声。他冷笑一声,说道:“一大爷,凭什么我去买啊,这事儿又跟我没关系。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三大爷您自己去呗。”

    说完也不理易中海铁青的脸色,施施然的回家了。边走边思索,这易中海对谋划我还是不死心啊,得拿住他的把柄,把他弄下来,要不然天天得防着,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嗯,好像何大清之前给我寄的抚养费被易中海都给领走了,改天想办法找找证据,看能不能把易中海弄进去。唉,我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你们非来打扰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只能一个一个的把你们都解决了。

    阎埠贵回家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三大妈,阎解成兄妹几个也坐在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沉闷,让人心情压抑。阎埠贵是心下大恨,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脸皮被人扒了个干干净净,奇耻大辱。心中恨恨的想着,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等着,这事儿没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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