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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护工不多质疑,找来一只干净的编织袋,将巡逻员塞了进去。

    忙活的过程中,一名护工好奇地问道:“你说庆哥真有路子吗?这年头其他收活鱼的买家都跑路了,他是怎么找到新买家的?”

    “谁知道,我一般不管活鱼这块,这种钱难挣,你也知道器官一旦离开活体,不到半个小时就会萎缩变质。”

    另一名护工将巡逻员塞进编织袋里,舀了一点冰水混合物作为填充。

    “对对,我记得上次有个白痴,用麻药的时候不小心放多了剂量,直接给人弄死了,器官根本没法用!”

    “别说了,那死鱼直接被从解剖台丢下来,最后还是我送回来的。”

    另一名护工说到这里,觉得晦气,往地上呸了一口。

    这时,他们俩手中忙活的编织袋刚缝紧袋口,编织袋忽然动了起来。

    有人在编织袋里奋力挣扎,双手不停地划过表面,似乎在寻找出口。

    “呜呜呜呜!”

    编织袋里传来惊恐又绝望的呼声。

    两名护工对视一眼。

    “这个就是麻药给少了,药效一过,活鱼提前醒了。”

    护工们心领神会,两人对着编织袋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五分钟后,编织袋里的人才老实下来。

    “别打坏了,到时候器官破损,可就卖不出钱了。”

    另一名护工耸肩:“我管他,庆哥找的买家靠不靠谱都难说。”

    两人边聊边干活,最后一前一后地抬起编织袋,往门外走去。

    洛南起身,目送他们下了扶梯,朝着右侧的偏门走去。

    他蹑手蹑脚地跟上。

    偏门停着一辆庆哥的三轮车,巡逻员像死猪般被随意地扔到车斗里,两名护工拍拍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洛南上前,在编织袋上撕出了一个小口。

    巡逻员听见动静,立马低呼出来:“救……救吾,旧旧吾……”

    洛南一听,脸色大变。

    他赶紧拉开巡逻员脸上的人皮面具,发现巡逻员已经挣开了缠住嘴巴的袜子,正努力用舌头把嘴里的袜子给吐出来。

    “差点让你给得救了!”

    洛南说完,重新把袜子塞回巡逻员嘴里,用三轮车上的尼龙绳严严实实地封住嘴巴,再用钢筋捆住他的手脚。

    “这下没事了。”

    将取回的人皮面具塞回口袋,洛南心满意足地把巡逻员丢在车上,重新打开了偏门。

    洛南在黑暗中行走,路过仓库的中心区域时,看到了一只只铁桶垒在一起,快垒到天花板的高度。

    与此同时,洛南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潮湿、腐烂、腥臭,这味道他曾在一个老旧码头的储物室里闻到过。

    沙丁鱼罐头!

    最靠近地面的铁桶还加装了水龙头,洛南拧开一点,里面涌出了刺鼻的味道。

    “果然是鱼露。”

    洛南都不知道临江市盛产鱼露,不仅是老旧码头,连港口也做起这门生意。

    亦或者,港口的沙丁鱼铁桶就是从老旧码头引入的。

    洛南看着如小山般的铁桶,大概明白了这些东西的用处。

    右侧的走廊非常隐蔽,又有铁皮遮挡,几乎发现不了。

    而七号仓库一旦接受检查,监察员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这些铁桶,以为他们做的是鱼露生意,从而放低了警惕。

    这些铁桶只是伪装工程。

    真正的大头生意就隐藏在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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