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种情况怎么上厕所？”路明非一边和恺撒两人将夏至抬进电梯一边问道。
“不上就行了，将食物全部燃烧成无机盐排汗排出来。”夏至答道。
“这也能做到吗？”路明非瞪大了眼睛。
“当然。”夏至想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动不了，有些无奈。
“平时我战斗的能量又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不将食物完全消化的话能量是不够的。”夏至说道。
三人将夏至放在了床上，然后就离开了。
夏至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起今天在幻境中看到的东西。
老东西还真是不容易啊。
根据现在还活着的，认识老东西的老人描述，老东西是一个爱笑的，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人，在夏至的记忆中老东西老年时期确实是这样。
谁又能想到青年时期的老东西，与其说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头龙呢？
“从地到天，又从天到地，你将远离蒙昧，获得无上之荣光。”
《翠玉录》中记载了这么一段文字。
有一种解释说，这里的“地”指的是人类，而“天”指的是龙。
以老东西的血统来说，说是龙完全没有问题，他的血统早早地就完成了“从地到天”的过程。
而老东西在后来的时间中越来越像龙，虽然没有受到龙血侵蚀，但是精神主动地已经变成龙的样子了。
这是不可避免的，“血之哀”的影响。
但是从男人死后，老东西就越来越像人了，仿佛“血之哀”完全不存在了。
老东西越来越爱笑，交了很多朋友，也培养了很多人，哪怕是现在那些活着的人大半都要称老东西一声“老大”或者“老师”。
而且，老东西也越来越强，强到深不可测，已经远远不是当初设计中“人皇”的强度。
设计中的“人皇”可不能用龙王级别的言灵，但是老东西可以，而且还不算特别吃力。
夏至在卡塞尔听说过“封神之路”，并且在一些典籍中夏至找到了只言片语的猜测。
大致就是通过“暴血”不断精炼血液，用精神控制血液，直到达到接近纯血龙族的水平。
但是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仅仅存在于猜测。
但是夏至知道，“封神之路”是对的，但是只对了一半，因为将血统精炼到纯血龙族的水平，只是任务之一。
真正走完“封神之路”的，是老东西。
夏至感受着这具身体中蕴含的力量，他现在因为精神的问题还无法发挥出这具身体的全力。
但是老年时的老东西肯定是能的。
一位完成了“远离蒙昧，获得了无上之荣光”的人有多强？
夏至不知道，恐怕老东西也不知道。
老东西生前就没能遇到让他出全力的对手。
这一次要是能在找到白王之前，解决精神方面的问题，是不是就能试一试了？
希望白王抗揍一点啊。
夏至非常期待。
夏至将精神沉入精神之海，原本涛涛大海正在逐渐凝实，而原本坚硬的石山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裂缝。
老东西花了将近数十年才完成的任务，夏至正在渐渐接近。
通过幻境帮助，夏至渐渐摆脱“血之哀”，从非人，变为人。
（一百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