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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姜渔眼睁睁见谢清池离自己越来越近,刚暖起来的身子又发起抖来。

    男人英挺的身影上萦绕着铁血肃杀之气,压迫感十足。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姑娘白皙的脸已经哭的微微发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她在害怕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清池有些烦躁,刚刚回笼的理智又被汹涌而来的愤怒占据。

    姜渔甚至都没看清眼前之人的动作,下一刻,一只强有力的手已经隔着杏粉色的软被卡在了她的脖颈上,另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横过她的胸口,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塌上。

    这么近的距离,姜渔能清晰地看到男人那双鹰眼里汹涌的愤怒,几乎要将她淹没,粗粝的手指捏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引起她阵阵战栗。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原先盖住姜渔身体的软被滑落,堪堪盖住胸口,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谢清池的眼神顺着肩头往下,定在连绵起伏的雪脯上,一条小沟在软被的遮掩下堪堪露头,喉头不由得滚了滚。

    小姑娘鸦青色的浓密睫毛因为害怕而颤抖,带着未干的泪珠,乌黑的秀发铺散在塌上,雪白的粉颈染上一层绯红,视觉冲击太过于强烈,谢清池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被谢清池的动作吓到了,姜渔甚至都忘了哭,只白着一张脸对上谢清池染上欲色的目光。

    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明晃晃的占有欲。

    姜渔不禁抖了抖,捏住锦被一角试图挣脱谢清池的束缚,往软榻深处缩去。

    “别动。”谢清池哑声道,眸子里的寸寸打量却更加露骨。

    闻言,姜渔愈发不安,害怕与害羞交织着,他指腹带着烫人的温度,咯的她生疼,忍不住嘤咛出声:“疼。”

    白天的伤口被他这么压着,又是一阵刺痛。

    谢清池的呼吸又重了两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身下的女人还是他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小姑娘,他的掌下是她白皙温软的身体,鼻尖充斥着属于她的冷梅香,指腹间传来属于她的细腻触感,小姑娘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一下一下,仿佛扫在了他的心口上。

    “哪里疼?”

    谢清池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灼热的呼吸落在姜渔肩头,她浑身泛起绯红,垂下眼眸,娇声娇气地说,“你捏疼我了。”

    说罢,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滴在谢清池手上。

    谢清池眸光沉沉,指腹下滑腻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才不舍的松开。

    “娇气。”

    眼见锦被因着他的动作就要滑落,谢清池眼疾手快的扯住垂下的床幔,将姜渔裹了起来。

    姜渔却蹙起眉头,眼眶红红似乎又要哭,谢清池叹了口气,背过身去,特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小姑娘总有办法让他失控,再看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将她拆腹入骨。

    她还太小,承受不住的。

    谢清池心想,眸光却逐渐幽深。

    姜渔仰起头,用一双湿漉漉带着雾气的眸子看向谢清池,原本穿在他身上的盔甲,不知何时已被他解落,扔在一旁,好似是在她被他带来的寒气惹得发抖的时候,挂在身侧的长剑,被他随意靠在墙角。

    在她面前,他卸下了所有防备。

    “谢清池,你会杀我吗?”

    小姑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安和试探,好似站在她面前的,是三年前那个雨夜出现在她院子里的谢清池,而不是如今威风凛凛的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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