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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池收敛起目光,正想找个什么借口将姜渔支出去,但突然,姜渔怂了怂鼻子,脑袋往他身边凑过来。

    “什么味道?”

    鼻翼微微翕动间,姜渔的身子跟着向前倾。

    谢清池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往后缩了一下,“能有什么味道?只有你送来的银耳莲子羹的味道。”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伸手拽住了腹部的衣服。

    姜渔伸出一指抵在唇边,朝谢清池轻嘘了下,而后像一只小猫似的站起身,在屋子里寻找气味源。

    整个帐篷里,有银耳莲子羹的香甜味道,有墨汁的味道,这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的味道。

    但这股味道让她觉得不太愉悦。

    姜渔仔细辨别了一番,眉头深深蹙起,帐篷里的布局一目了然,除了...被屏风隔开的那方小天地,只见她从桌前绕开来,直奔那张雕花黄梨木屏风后头而去。

    可是姜渔的脚步才刚刚靠近那座屏风,谢清池就从位置上站起来,蓦地伸出手,大手从身后拽住了她的胳膊。

    姜渔被他的那股大力拽得站不稳,忽然朝后栽倒,紧接着,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肩膀不知撞到谢清池的何处,硬邦邦的,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生理性的疼痛使得她眼眶泛起热泪。

    姜渔诧异回头,屋内的烛火猛地跳跃了一下,谢清池棱角分明的脸被烛火照得忽明忽暗,显得十分立体。

    她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借助谢清池的身体站稳后,姜渔就捂着肩头眼泪汪汪地问,“你拽我做什么?”

    要不是他忽然发力,自己就不会撞到,也不知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浑身硬邦邦的。

    谢清池犹豫了一下,动了动唇,手却比脑子更快一步,抬手将姜渔拉到了怀里,叹息着,“对不起。”

    这小丫头太过娇气,稍微用力碰一下都疼得哭。

    谢清池其实还没想好借口,屏风那头他还没来得及收拾,若是被这小丫头瞧见,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子,他舔了舔唇,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

    姜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谢清池身上的味道就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她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一只手在慌乱中拽住了谢清池一只袖子的衣角。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谢清池身上硬邦邦的肌肉。

    不对,不对劲!

    姜渔忽然意识到,谢清池此刻并没有穿那身薄甲,以谢清池的习惯,除了睡觉,薄甲几乎不会离身,今日他回来议事,想必是没有时间的,那...

    在姜渔垂眸思索间,谢清池忽然想到了借口,他用带着探究的目光凑到姜渔耳边,轻轻问:“夫人还没回答我,今日为何这么晚了会来我的营帐?”

    离得近了,谢清池身上的味道愈加浓厚,姜渔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谢清池带着青茬的下巴落在她头顶,她咽了口口水,“我是因为...”

    谢清池保持着贴近姜渔的姿势,他在心中轻轻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算是搪塞过去了。

    谁知下一秒,没等来姜渔的回复,谢清池就感受到一具娇软的身躯贴了过来,隔着轻薄的衣料,他几乎能想象到那具躯体是如何香软,如何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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