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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渔轻哼一声,慵懒地靠在谢清池怀里,微风徐徐,夕阳如血,洒在波光粼粼的莲花池上,将整片水域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莲花池畔,小舟轻轻摇曳,伴随着微风拂过水面的细微涟漪,仿佛在低语着一天的结束和新的开始。

    姜渔和谢清池并肩倚靠在船头,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柔和。他们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渐渐西沉的太阳,仿佛要将其最后的辉煌铭刻在心。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脸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神圣而庄严。

    周围的一切都被夕阳的余晖所染,远处的山峦仿佛披上了一层金纱,显得格外高远而神秘。近处的莲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香气与夕阳的温暖交织在一起,让人沉醉其中。

    此刻的莲花池仿佛变成了一个神圣而庄严的殿堂,夕阳的余晖、微风的轻拂、莲花的清香、小舟的摇曳,以及姜渔和谢清池的身影和目光,都构成了一幅宏大而震撼的画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他们和这美好的景色共存。

    下人们都颇有眼力劲儿地没有去打扰,整个雅苑都陷入一片安心的静谧中。

    不过,当夕阳一点点沉下去的时候,荷塘里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仔细一听,好像又消失了,水波一圈圈地漾开,小船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地抖动,旁边的荷叶和荷花也跟着随之摆动,停在荷叶上休息的鸟儿仿佛受到惊吓,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珍珠是在暮色四合的时候,看到谢清池裹着披风远远走来,此时,整个西月楼都挂上了灯笼,整个小院都被一层橘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卫兵们藏在黑暗的角落里,眼睛瞪得发亮,几个丫鬟和婆子则靠在廊下小声交谈。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交谈声戛然而止,几个人睁大眼睛盯着声音传来的暗处,直到谢清池挺拔的身影渐渐走来,她们的脸上才出现惊惧的肃容,挺直脊背,低下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珍珠守在房门口,帮谢清池开门,离得近了,她才眼尖地看见谢清池前面的披风里垂下一条胳膊,珍珠吃了一惊,而后反应过来,赶紧低下了头,红着脸帮他们关上门。

    安置好姜渔,谢清池坐在了书桌前,翻看着白天姜渔圈圈改改的名册,发现姜渔在每个人的名字后面都补上了一些信息,像黄姚的名字后面不仅写着她的户籍,身份,年龄,爱好,还写着:与民平女子交往甚秘,引人怀疑。

    谢清池静静地看着,低头思索了一阵,而后拿起笔在一些人的名字后面补充了一些更详细的信息。

    当然,这里面的许多人谢清池都是不认识的,而且都是些女子,他补充的都是这些贵族女子身后的家族信息,这些才是他了解的。

    别看这小姑娘年纪小,处理起事情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盯着这本册子,他仿佛能看到姜渔低着头在这里伏案认真的模样,谢清池不禁勾唇一笑。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鼓起的一团,里面躺着的小姑娘明日肯定又要生气了,他得提前想好对策才行。

    青栀从后院回来,她刚才去胡嘉那边看了一下,问候一下这些孩子们的情况,顺便看看胡嘉,见西月楼的主屋亮着灯,珍珠站在廊下,她凑过去问:“夫人这么早就睡了吗?”

    青栀有些担忧,最近夫人好像变得很嗜睡,早上要日上三竿才起床,中午吃完饭还得再歇两个时辰,这天才黑,夫人又睡了。

    “我瞧着夫人这些天变得十分爱睡,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珍珠姐姐,不若明天找大夫上门来看看吧?”青栀盯着房间的方向,里面的烛火好像被风吹得不太稳,闪烁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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