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一觉醒来，回想起昨夜之事，特么的老子竟然被女人强上了，这叫什么事。
哎……
凌川一声长叹，穿好衣服出了门。
“小桃红，早上吃……”
话都没说完，凌川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吕曦月。
这女人，是昨晚就没走，还是一大早就来了？
这桃花苑之中，最舒适最豪华的就是自己睡的那间套房了，这位千金大小姐总不能去西厢房跟小桃红挤那小床吧。
瞬息间凌川就分析出，这女人是一大早的又来了。
“曦月，来了啊。”
话刚出口，凌川就懊恼地拍了下自己脑袋，可不是又来了嘛，没看人家衣服都换了。
听到凌川又直呼自己的名字，吕曦月眉头一皱：“我说过，你不许喊我名字。”
“那我怎么称呼你？”
“叫我小姐。”
“哦。”凌川道：“可是在我们那儿，小姐可不是什么好听的称呼，那是用来称呼青楼女子的。”
吕曦月瞬间面若寒霜，别说自己已经称帝，便是自己还是长公主的时候，都没人敢对自己如此无礼，这家伙真不怕死吗？
可是在凌川眼里看来，两个人床都上了，这关系不得拉近一点儿了？
张爱玲不是说过，通向女人内心的通道就是那啥的吗。
凌川可不知道吕曦月就是女帝，否则的话，他肯定不会把张爱玲这句话往吕曦月身上套。
天家无情，那都是一些连自己至亲都下得了狠手的人，何况凌川只是一个外室。
但是话虽如此，这句话多少还是有点道理的，至少吕曦月心中的杀意只是一念而灭。
“那你就叫我大小姐。”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凌川茫然不知自己已经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只觉得方才好像喘不过气来一般。
“那行吧，大小姐，你这一大早的，可是有什么事？”
吕曦月面色稍霁：“路过。”
“哦。”
“顺便问你点事儿。”
“哦？”
“啥事儿？”
吕曦月没有回答，转头走向一旁的凉亭，凌川只能跟上。
“你懂岐黄之术？”
“不懂。”
“那你昨夜说甚……优生优育，又是从何得知？”
凌川挠头：“这……这就像是……像是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一样，我就是知道这么回事儿，哦对了，这个叫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