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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府的书房里,宁王一脸的惊讶:“你一口气定了八千斤白糖?”

    刘全从王爷脸上看到了欣赏,但依然保持着小小翼翼的态度:“王爷,那凌川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囤这许多货物,必定会前往番邦采购,只需派人盯着云福记众人的举动,定能查清他这白糖的来路。”

    “嗯!”宁王点了点头,手上正盘玩着一只玉佛镇纸,那镇纸可不小,足有两个巴掌大,却在宁王的指间左右翻飞。

    宁王的手指一弹,那玉佛镇纸飞上了半空:“接着,这镇纸赏你了。”

    刘全都不敢用手去接,直接扯起了衣衫的下摆,将那玉佛镇纸给兜住。

    他是个识货的,这么大一尊玉佛镇纸,少说也值个三五千两银子,王爷就这么赏给自己了。

    刘全赶紧跪下,嘣嘣磕了两个响头:“多谢王爷赏赐!”

    ……

    凌川从广丰号出来又去了琉璃堂,赵佑堂一听陶染这两天会来这排演歌舞,激动得直搓手。

    “凌兄,你这……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当初我还因为此事错怪凌兄,把凌兄的铺子给砸了,我简直……”

    赵佑堂原地转了两圈,才拽着凌川的胳膊说道:“走走走,今天不论如何也要请凌兄喝两杯,以表感激之情啊。”

    凌川顿时有些尴尬,虽然自己对陶染无情,但是那陶染也肯定是对赵佑堂无意的呀,赵佑堂非要整这么一出,自己哪能吃得下去呀,所以他不得不找借口推脱。

    看赵佑堂这般激动的模样,一般的借口肯定没用,想来想去就只能拿那位李夫人当挡箭牌了。

    “赵兄,这喝酒的事还是改天吧,我约了李夫人有事相商。”凌川故意说道:“说起来就是她那家琉璃铺子的事,要不然一块儿吃个饭,边吃边聊,你也听听看?”

    赵佑堂一听李夫人大名,顿时浑身都禁不住一哆嗦:“那……那就算了,李夫人那间铺子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回头忙完了来找我喝酒也行。”

    虽然凌川明显看出赵佑堂很害怕那位李夫人,但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松放过赵佑堂,便追问了一句:“这位李夫人到底什么来头,以赵兄如此不凡的家世都对其退避三舍,莫非……”

    赵佑堂差点想要上前捂凌川的嘴:“凌兄你就别猜了,反正李夫人自己不透露身份,我是万万不敢说的,凌兄你别看我爹是个伯爵,京里比我爹厉害的人可多了去了。”

    看赵佑堂那样子,明显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凌川只能放弃:“那行吧,我就先告辞了。”

    看了看时间还早,凌川就打算去一趟鸡笼山,结果铁开崔敏两人一听,脑袋全都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凌公子,城中这地方人来人往的还好,可是那鸡笼山……”

    “凌公子,万一又碰上贼人,就凭我们两兄弟,怕是难以护得凌公子周全。”

    鸡笼山虽然还是在皇城的城墙之内,但是那地方已经可以说是相当偏僻了,凌川上次就是在鸡笼山附近遇袭的,所以铁开崔敏两人是万万不敢领着凌川再去那地方的。

    凌川也纯属心大,上次的刺杀可是令他心有余悸,见两人这么说,也只好从善如流:“那咱们去廖一手那儿。”

    京城里向来有北贵南贱的说法,廖一手的作坊就在城南,地方可不小。

    原本廖一手的作坊就只有三口窑炉,这段时间又添了两口,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整个铺子里热火朝天,光是琉璃堂过几天开业所需的货,就堆了小半边院子。

    如今廖一手也不亲自动手了,自从学会了吹制法,制作琉璃的工艺瞬间就变得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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