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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铁开三人当年是东厂的暗线,形象又太过显眼,所以他们不便跟着凌川出入衙门,于是凌川的随从就换作了夏苗和佟庆两人。

    当凌川架着段西风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夏苗和佟庆两人赶紧迎了上来。

    “公子,这是怎么了?”

    两人一边问一边把段西风接了过去。

    “一个同僚,今天倒霉被邬坤拿来立威了。”凌川说着又问:“段兄,你怎么来的?”

    段西风艰难地转动手腕指向了一旁的白马:“我骑马来的,不过现下是骑不了了。”

    凌川又问:“段兄府上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有劳凌兄,我家在城南琵琶巷。”

    夏苗佟庆两人把人架到驴车上安顿好,然后佟庆去牵上了那匹白马,正当众人准备出发的时候,张同赵福从里面跑了出来。

    “凌大人,这是段大人的衣服。”

    凌川接过衣服瞥了两人一眼:“你俩还是想办法走走门路,看能不能分到别个档头手下去吧。”

    张同一脸苦笑:“不瞒凌大人,我们哥俩什么成色自是心中有数,分到凌大人您的手下当差,那也是……”

    赵福接茬说道:“凌大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哥俩能进这衙门里来已经算是走了狗屎运,本打算混混日子就算,不过现下看来,这缉事司衙门不大,凶险却是不小,若是不找个靠山,恐怕这饷银也吃不了多少时日。”

    凌川噗嗤一笑:“你俩把我当靠山,就不怕死得更快?”

    张同道:“我们哥俩看得出来,凌大人是个重情义的人,再说,我们也没有别的门路可走了。”

    凌川撇了撇嘴:“什么重情重义的,这一套在我这不管用,我就是个做买卖的,见利忘义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你俩愿跟就跟着吧,回头被我连累了可别埋怨。”

    说着他大手一挥,夏苗就赶着驴车出发了。

    毕竟车上有个伤员,只能缓缓而行,张同赵福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咬咬牙还是跟了上来。

    凌川也不搭理他俩,反正驴车走不快,他俩愿意跟就跟着吧。

    当驴车来到琵琶巷的时候,凌川才发现这段西风家,好像是有点底蕴的,别的不说,光凭门头那块写着段府两字的牌匾,可就不是一般人家能随便挂的。

    按照凌川的理解,这段家,怕不是个勋贵之家。

    佟庆牵着那匹白马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出来个老头,看到牵着白马的佟庆还愣了一下,正待要问,张同赵福已经搀着段西风过来了。

    那老头一看段西风这般模样,赶忙上前搀扶,一边跳脚一边嘀咕:“少爷,少爷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人怎么打成这样了?”

    段西风有气无力的说道:“祥伯,没事,只是皮外伤,搽点药就好了。”

    一边说着,众人已经搀着段西风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凌川就明白过来,这段家即便真是勋贵人家,那也是没落了的。

    墙皮斑驳,柱子上的漆也掉落了不少,地面上的青砖也到处都是残缺,甚至有些杂草从就砖缝之中生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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