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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园的草丛传来沙沙的声音,下属下属听到动静后,一个箭步冲到目前面前,伸手从腰间拔出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位置。

    然后,草丛后面蹦出来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狗。

    小奶狗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长的胖乎乎的,脑袋圆圆的,倒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让它看起来多了几分野性。

    小狗崽从草丛里出来之后,使劲摇了摇小屁股,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下一秒小狗崽突然蹦哒着从下属的腿下穿过,跑到穆玄腿边,拼命摇着小尾巴,还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下属一见,立刻挥着手里的剑朝小奶狗挥去,“哪里来的野狗……”

    穆玄伸手一挥,止住下属的动作:“慢着!”

    他盯着拼命朝他摇尾巴的小狗崽,“我好像……在哪见过它……”

    下属立刻道:“主子,这种幼犬到处都是,没什么稀奇的。这小家伙来路不明,说不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旺崽蹭啊蹭,这个愚蠢的人类为什么还不抱它?它可是旺崽,全天下最最了不起的旺崽!

    穆玄试探的对幼崽伸出手,旺崽立刻伸出小舌头,舔他的手指,完全没有要咬的意思,哪怕旺崽的牙齿已经长得很锋利了。

    穆玄说:“它看起来很聪明。”

    一个正在忙碌的老头忍不住说:“主子,要是您觉得聪明,就留下吧,咱大游山现在已经没多少聪明的狗了,那些聪明的狗,都被狗贩子偷去卖高价了。”

    下属觉得这小狗崽来历不明很有问题,立刻说:“那就从高价买两只聪明的狗,也不能要这种来历不明的幼崽,待在主子身边,谁知道这小东西安的什么心?是哪里来的,万一野性未脱,伤了主子如何是好?”

    老头说:“那是因为你们不在大油山,你不知道大油山那些狗贩子是个什么状况?谁家院子里但凡有只稍微聪明的狗狗,他们若是从你手中买不走就必然会偷走,不管是幼崽还是成年的狗,一只都不放过。”

    “成年的聪明狗,他们拿回去会尽可能的配种,若是聪明的幼崽拿回去,那他们可是要把他培养成凶悍的猎犬,那是斗狗用的!”

    “斗狗?”

    穆玄伸手按住太阳穴,突然觉得很痛,他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两个字?。

    “主子,您可能头回听说,但是这大游山的那些大户人家,大家伙都知道大游山的那些狗贩子,从外头收来的那些聪明的幼崽,都是被那些人买了。卖给寻常人家只能卖几百万,他们卖给那些人,一只聪明的幼崽最高能卖十文!”

    穆玄稳住身形,“一只幼崽能卖那么多钱?”

    “可不是?那些狗贩子个个都是人精,那狗好不好,什么品种,他们一眼就能瞧出来,但是跟老百姓买狗的时候,他们可不会说实话,只说这个狗还成,挺聪明,给的价也低,这样他们转手卖的时候,才能卖高价……”

    下属看向穆玄:“主子,您真要养这小狗?”

    旺崽的小尾巴摇的可累了,这个愚蠢的人类为什么还不抱它?

    它都表现的这么乖巧可爱聪明了,还拿不下他?

    穆玄一弯腰,伸手抱起小白狗,“先把它洗干净再说。”

    旺崽被白色的软布擦着肉鼓鼓的小身体,但旺崽很高兴,愚蠢的人类,可算是有了点脑子,不枉它闻着味儿找过来。

    穆玄盯着小白狗,突然说:“就叫小白吧。”

    旺崽僵着原地,什么?小白?!

    这么难听的名字它不要,它的名字叫旺崽!

    但不管旺崽怎么抗议,穆玄都听不懂,只是看它十分活泼的样子,便说:“看来,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旺崽:“哇哇哇!”

    “这么喜欢啊?都喜欢的叫了。”

    旺崽心力憔悴,累了!-

    半山医馆,陈隋正死死地盯着时舟的背影,时舟说要给他准备药浴了,让他泡澡,顺便给他扎针治病。

    时舟却说:“侯爷,良药苦口可不是一天话,您要觉得我害你,您找个大夫过来检查检查我的药方处方,看看有什么问题。”

    “不同的病有不同的治法,有的人的药一点都不苦,就味儿难闻了一点。有的药它一定是苦的,因为草药成分不同就摊上了苦死人的草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陈隋无话可说。

    陈隋心中疑惑,但他不得不照做,哪怕陈隋心里清楚,自己如此做派,在时舟这个女人面前,他的男人尊严全无。

    如今可是夏日啊,原本气温就高,如今陈隋要从早上一直泡澡到晚上,那水温还得保持,一旦凉了就必须添加热水,陈隋被泡的头昏脑胀,中间一度晕了过去,被时舟几针扎醒了。

    陈隋身边的女人对时舟发难,结果时舟说:“您要是不信,那您就让他出来,但一切后果夫人您承担即可。”

    那女人哪敢承担这样的后果,只能乖乖的在一边等着。

    陈隋

    没错,

    时舟说的义正言辞言语,完全不像是在作假,哪怕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时舟都没有把松口。

    陈隋到底没敢杀掉时舟。

    于是便有了

    陈隋趴在床上,身上被时舟扎满了针,时舟的手时不时捻几下,其中几根大针还会往下压,疼的陈隋忍不住叫出了声,“啊,疼!”

    陈隋冷汗淋漓地问时舟,“我之前针灸从来没有如此之疼,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的?”

    时舟哪里会承认?

    “侯爷,您这话可真是对我医术最大的鄙视,我是大夫,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只会处处为病患着想,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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