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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怀正当即就不行了,面色肉眼可见的差了下来。

    “哎呀呀,怎的这么严重。”

    沈之言一边把着脉,一边摇着头。

    眼中的担忧和心痛几乎要化为实质。

    云初初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位“神医”大人,暗暗摇头。

    【渣爹要遭老罪咯。】

    机敏如她,当然不会忽略方才三舅姥爷撒出去的一把又一把药粉。

    什么神医,简直就是活阎王!

    云初初几乎敢断定,要不是渣爹再说点儿什么手疼腰疼的,三舅姥爷也能给办的妥妥的。

    再抬头看去,这位温润如玉的沈家三爷,嘴角的那丝丝笑意,越看越令人生寒。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

    云初初对这句话再次有了深切的体会。

    渣爹明里暗里对人家外甥女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只不过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

    “侯爷的确是病的重了。”

    沈之言起身和小太监说着。

    “那……”

    小太监眨巴眨巴眼。

    “让侯爷自己动手只怕不成了。”

    云怀正强撑病体竖着耳朵听。

    “劳公公动手吧,陛下体恤臣民,想必也不会叫一个病重之人自扇耳光。”

    沈之言轻飘飘一句话,让云怀正眼前一黑,一口老血涌上喉间。

    “对了,方才那只是号脉钱,诊金还劳管家给给。”

    “不多,一千两即可。”

    噗——

    屋内众人眼睁睁看着云怀正一口血喷出来。

    “你,你!”

    云怀正颤巍巍抬手指着,结果话没说出来,就气血攻心晕过去了。

    沈之言微微勾唇,将那银票塞在了云初初的手里。

    “拿着,三舅姥爷给的零花钱。”

    呀呼!

    云初初美滋滋的将银票放进了随身的小布袋。

    看也没看那晕过去的渣爹,趴在沈之言的肩头,出了院子。

    再回到安荣院时,林月蓉已经在屋里头了。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有说有笑的回来,她疑惑发问:

    “这是干什么去了?”

    云初初举手回答:“看病!”

    看病看病,越看越病。

    听着沈之言的一通解释,林月蓉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女儿抱了过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尖:

    “你呀!”

    于是乎,脏兮兮的云初初就被抱进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再度被抱出来时,又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胖娃娃。

    恰逢此时,管家愁眉苦脸的过来又给送了一千两银票。

    毫无疑问的,又进了她的小口袋。

    看着女儿这财迷的样子,林月蓉不由又问:

    “初宝儿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呢?”

    云初初一本正经的回答:“给胡大爷买亮晶晶!”

    狐狸最近跟着她东奔西走的干活,自然是要好好买点宝贝犒劳犒劳他了。

    嗯……东市那里不是有个小摊贩天天摆摊吗?

    看着那枚小宝石就挺好看的,等得闲了就去买下来。

    云初初大眼睛滴溜转着。

    可别说她不给胡大爷花钱,那可是要整整二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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