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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谭郎中怎么跟董嘉芙打手势,她就是躲在药柜后面不出来。

    直到谭皓进来,她才探出头小声问:“人走了吗?”

    谭皓点头,“放心吧,我看着他走远才回来的。”

    董嘉芙长舒一口气,从药柜后面走出来。

    谭郎中的目光跟随着她,“董丫头,你可没跟我们说崔公子的出身如此显赫。能认识这样的人,你的身世应该也不简单吧?到时候可别吓到我,我年纪大了不经吓。”

    “师傅就别打趣我了,我可没那么好的命。”董嘉芙来到桌前,收拾着刚才给崔祈彦包扎用的东西。

    “不过你为何总躲着他?我瞧着这个年轻人很不错。”谭郎中终于忍不住发问。

    董嘉芙还没想好措辞,谭皓先替她说话了。

    “爹,这是人家董姑娘的私事,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大哥这会儿应该也回去了。”

    谭郎中听了这话不再追问,将桌子上的钱袋拿起来,递给董嘉芙,“你收起来吧。”

    董嘉芙忙摇头,“这是给师傅和师兄的,我不能要。”

    “人是你求我爹救的,那日的银子也是你给的,你就拿着吧。”谭皓跟着说道。

    “可救治他的诊金,事后师傅也不要我的,这样算起来,这些银子就该是师傅的。我只拿我出的那份。”

    董嘉芙从钱袋里拿出两锭银子,后退一步,剩下的说什么也不肯再要。

    谭郎中只得收下。

    董嘉芙回到小院后,将银子放回到匣子里。银子一去一回,虽然没少,却总算是帮了崔祈彦。

    今日听他话里的意思,他这次出来的任务似乎是完成了,他回到了京城,还是原来那个高高在上的定国公府世子。

    她应该算是还清了他的恩情,但愿以后各走各的路,此生不复相见。

    天气依旧酷暑难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最近这段时日,来找董嘉芙按跷人比往日多了不少。

    这日医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子衣着华贵,身材肥腻,脸上的肉挤得两只眼睛恨不得只剩两道缝。

    他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打扮的人,趾高气扬地走进来。

    医馆的学徒照常含笑招呼,“这位公子是来看诊还是抓药?”

    两个下人一个长得高壮,另一个长得矮瘦,眼睛里却闪着精光。

    矮瘦的下人扯着嗓子道:“大胆,你怎么说话呢,你看我家公子像是有病的人吗?”

    学徒看三人不是善茬,陪着笑脸道:“公子见谅,敢问公子来我们惠安堂有何事?”

    “废话,来你们这当然是要找郎中了。”男子一开口,脸上的肉都要抖三抖。

    他们一个说没病,一个又要找郎中,把学徒都弄懵了,只能按规矩办事。

    “那请公子到旁边稍坐。”

    男子顺着学徒所指往边上一看,条凳上坐了三个人。

    “你让我跟这些穷鬼一样,坐在这等着?”

    学徒直言道:“这是医馆的规矩,除非有急症,否则都要按顺序等着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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