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到联邦了，到了后你们直接去训练场，你们的指导天使会在那里等着你们，其他的情况我们会报告给上层的。”554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说。
问蝶和阮云碎分坐在两侧的座椅上，各有所思。问蝶思绪从思考中回过来，听到554的话反应过来，将视线投向窗外。
飞行器在云层穿梭，问蝶看向窗外，光线穿过玻璃照在她的脸上，她眯了眯眼睛，所见之处只有连绵的云彩，偶尔飞过几只鸟，各色的翅膀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阮云碎挪着步子来到她旁边的座椅上，一屁股坐下，，顺着她的目光也同样望向窗外。
“这有什么好看的。”
问蝶看着自觉坐过来的阮云碎，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嘴角却不自觉地翘起。
“比你好看。”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阮云碎的反应，直接抬起头看向那两个坐在驾驶位上的人说，“哪儿呢，总部没影啊。”
沉默的872转过头来，“联邦被加百列长官纳入了她的审判空间，所以人眼是看不到的。”
“审判......空间？那是什么？”阮云碎问。
“是加百列天使的能力，你知道这个就可以了。”554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注意坐好哦，不然等下出什么事我可不管的哦。”
“天使，长官，天使大人，到底要怎么称呼天使们啊？”问蝶注意到两人对加百列不同的称呼，小心翼翼地举起手发问。
“这个天使们没有规定的，虽然最开始联邦设立十五席天使殿位的时候，有规定说必须称呼为长官，但是这个规定后来就被天使长官们自己取消了，天使长官那时候让我们直接用代号来称呼他们，”872难得的话多了起来，说起天使们，脸上都是憧憬。
问蝶看着872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阮云碎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
“872前辈一定是天使们的粉丝，你看那一脸花痴的样子。”
872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又变回那不苟言笑的样子。
“他听到了？”问蝶凑到阮云碎耳边说。
“我听到了。”872淡淡地回答。
问蝶，阮云碎紧紧把嘴抿上，一齐把头低下。
“噗。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的，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想法来称呼天使长官们了，所以对于天使的叫法就因人而异了。”554看着他俩的动作，不自觉的笑出声，还是接上了872之前的话，向他们解释说。
“那我们也可以随便称呼吗？”阮云碎说。
“你们还是好好叫老师吧，你们是第一批全国招募的非能力者联邦成员，就你们这一批是天使们执教，连之前的能力者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554笑着回答。
“哦，872前辈，你嫉妒吗？”问蝶一脸真诚地看向驾驶飞行器的872。
554揶揄地看向872，“真敢问啊。”
872回过头认真地看着问蝶和阮云碎，缓缓开口，“嫉妒。”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554一边大笑着拍着872的背，一边朝着问蝶竖了个大拇指。
问蝶赞同地看着554给她竖的大拇指，阮云碎看着她带着骄傲的表情无奈地也同样点点头。
阮云碎想着872说的话，里面有个词让他感到疑惑。
“十五席天使殿位又是什么东西？”
“这都是以前的称呼，你们回联邦去资料室可以看到，自己看去吧。”554依旧带着揶揄的声音开口回答了阮云碎的疑问。
“到了，坐好，系好安全带。”872仿佛没有听到554的笑声般冷静开口。
“这有安全带？从没见......”问蝶说着。话音未落，座椅上缓缓伸出安全带。
问蝶无语地歪嘴，安全带还藏着掖着，这联邦，笑了。
问蝶，阮云碎对视一眼，系好安全带，抬起头看着一脸严肃的872，假装没有看到他那红的仿佛滴血的耳朵。
飞行器的速度突然加快，然后像是撞上东西般，猛地一下停滞，飞行器缓滞几秒，像是穿过什么物质般，速度一下平缓起来。
只这一瞬间，联邦赫然出现在眼前，问蝶看着越来越近的联邦总部，都不敢想到了之后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飞行器缓缓进入停留处，问蝶他们在停留处站台下飞行器。
554，872向着前来检查的能力者行了军礼，问蝶和阮云碎乖乖站在他俩的身后，朝着停留处能力者行了军礼。
“欢迎回来。乌利尔天使在前面的舱体电梯等着你们。”能力者对着554，872说。然后看着站在后面的两人说。
“欸？”
“快去吧。能力者554，872你们和我走。”
“是！”
阮云碎朝能力者道谢，然后拉着问蝶朝着前面走去。
“为什么乌利尔老师会亲自来等我们啊？”问蝶跟上阮云碎的步子，问。
“不知道啊，不会是我们任务没做好，直接在这里揍我们吧？”
问蝶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第一次考核和这次任务被踹下飞行器前乌利尔的微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我有点害怕了。”
“别说了，我也是。”
问蝶他们走到离开停留处的舱体电梯前，乌利尔等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云碎，问蝶推推搡搡，谁也不愿意第一个上前。
最后，阮云碎以自己吸引敌人的原因，让问蝶成为第一个。
问蝶看着沉思着的乌利尔，小心翼翼地开口。
“乌利尔天使大人，我们回来了！一点事儿都没有！”掷地有声，问蝶一说完，低下头，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阮云碎一脸痛苦地将手拍向额头，紧闭双眼，不愿看到眼前的景象。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乌利尔被问蝶的声音惊的抬起头，一脸迷惑地望着问蝶。
问蝶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阮云碎急忙上前把问蝶拉到身后，对着乌利尔说。
“乌利尔天使大人，我们任务做完回来了。”
话落，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阮云碎和问蝶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看着乌利尔的脸色。
灯光下，乌利尔的脸色略显苍白，但却没有任何表情。
气氛凝滞，过了一会儿。
“你们叫我什么？”乌利尔推了推鼻梁的眼镜，突然开口说。
“啊？”
问蝶，阮云碎瞪大眼睛，歪着头看着面前的阮云碎。
“天使……额，大人，这样不可以吗？”问蝶开口，略微紧张地盯着乌利尔的脸，生怕错过一点表情。
阮云碎一样看着乌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