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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真是脱缰的野马啊,越想越乱,越想越不得了了。”将柳大志设为大反派的设定后,夏墨居然觉得这样也很合理的,不禁笑着摇摇头,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嗯?”

    男人快被他拱出一身火来,却依旧耐着性子不动声色道,“泽儿方才说的不无道理,既已怀疑他,那接下来想怎么做?”

    “当然是先将剩下的大礼送完啊,至于他身份有疑的事,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暗中调查就好。”

    “还有,卖身契上那指印的指纹那么清晰,若能搞来柳大志的全部指纹,再对比一下就好办很多,但这显然不太可行,所以还是等大礼奉上后,他无暇这些时再看吧。”

    说不定到那时候,他们都找到线索了也不一定,夏墨默默想着。

    “看来泽儿早就想好了。”凌川低笑,放在小哥儿背后的手勾起一小撮青丝卷了下。

    “嗯,我都想了一天了,却一直纠结怎么和你说这事,憋死我了。不过凌大哥,这些只是我的想法,你有没有什么高见啊?”

    “泽儿想的很周全,我没什么可提议的。”

    “哦,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多事,很麻烦,你看,从咱们成亲到现在,我的事情就没断过,我……”

    “泽儿。”凌川沉声打断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他光洁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时带着粗粝的感觉,还有点痒。

    他深邃似海的眼眸里,除了一线烛光外,全是他。

    “嗯?”夏墨埋头与对方胸前,只嗡嗡回了他一个气音。

    “休胡思乱想,为夫从不觉得泽儿事多,更不觉得你的事是麻烦……泽儿这样说,为夫心里痛。”

    忧伤不成的夏墨被他逗得呵呵笑,沉重的心情拂之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想顺着他的话说:“哪里痛了?我给你呼呼。”

    “真的?呐……不可反悔。”凌川头颅凑得更近,与他耳鬓厮磨。

    “当然啊……嘶?!”夏墨拍了拍男人箍紧自己结实的臂膀,刚想挣扎起身,就被某人不轻不重地在屁股上打了下,然后往里一托,安全的空隙瞬间没了……

    “干,干嘛?”夏墨声抖,想往后缩。

    这氛围,显然不对劲……

    但都羊入虎口了,羊还想蹬腿跑,就得问对方愿不愿意了。

    “泽儿,我这儿疼。”男人音尾微卷,答非所问,说时就抓住小哥儿暖和的小手往被窝里探。

    当手触碰到肃然起立的傲视群雄那一瞬间,夏墨这个人都服气了。

    我艹,这是什么新技能啊?居然!!!

    “川哥你快撒手,我告诉你,这样是不行的……咱们要讲究可持续生态发展,犁多了容易水土流失。”

    夏墨就是朵娇花,虽一脸绯色,但到底是坐过小马车去见大世面的,所以偶尔间歇性浪出天际的他,此刻尚能强装镇定。

    怎料,不知他这话戳中了男人那个笑穴,如沙砾碾碎的笑音就一声接着一声窜入他耳膜。

    “泽儿多虑了,为夫只听过耕不坏的地,和累坏的农夫。”

    豁!!面对忽然如此骚气的凌某人,夏墨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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