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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咳咳…我说我说!老爷饶命啊!小的也是猪油蒙了心啊!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受到威胁啊!”

    阿光急得喉咙冒烟,他蹬着两条腿,企图阻止大汉将他拖离张广鸿的视线。

    张广鸿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

    见主子再次发话,两个大汉便识趣地顿住脚步,而阿光表情恍然一瞬,又连连摇头。

    “不是的老爷……”

    他欲狡辩,可张广鸿直接打断了他。

    “把他们都给我带进来。”

    眨眼的功夫,钟管家就带着三个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人从侧边走了进来。

    一到大厅,三人就对着主位“嘭”的一声跪下,然后开始磕头,对着上方的张广鸿求饶道:“老爷饶命啊!该说的我们已经说了,这一切都是阿光他撺掇我们干的啊……”

    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栓子,阿田和阿光的姘头,小桃儿。

    他们边求饶边将阿光这些年来从小少爷那捞的油水都抖了一遍,甚至连这一次是何人与阿光勾结的,也被花容失色的小桃儿说了出来。

    这是栓子和阿田不知道的,他们只想分杯羹,但小桃儿这个姘头就不一样了,知道的比他们多。

    见他们三毫不客气地把自己卖了,阿光心死如灰,继而怒火陡生,目眦尽裂。

    当然,全是冲着他姘头去的。

    “你个贱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说你不想当遭人使唤来使唤去的丫鬟!你说你想跟我离开这儿,然后有个自己的家!现在事情败露,你却想一脚将我踢开!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阿光吼完,屋内所有的视线就纷纷落到了小桃儿身上。

    小桃儿顿觉如芒刺背,脸色刷的又白了一分,于是头磕得更加用力了,嘴里满是“我没有,他说谎,老爷饶命”之类的。

    夫妻大难临头都各自飞呢,更何况他们还不是夫妻,要怪就怪他自己没把事最好,被老爷抓了个正着!

    张广鸿见他们狗咬狗,不禁面露讥笑。

    当看戏似的,等他们相互咬的一嘴毛,他在眯着眼问钟管家:“隔壁府住的是谁?”

    “回老爷,听说是暂住的外乡人,一对年轻的夫妇。”钟管家答道。

    “外乡人啊…难怪敢那么猖獗。”张广鸿眼里满是寒意,又问被重新拖进来的阿光。

    “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借我之手,除掉那个叫柳盈盈的姑娘?”

    老底已经在争吵中抖个精光的阿光:“……是,是的。”

    张广鸿气急而笑,“那你可知柳家村有几个名唤“盈盈”的?”

    阿光等人不知。

    “五个!还有一个谐音的!”说到这,张广鸿就心口痛,他的孙子是回来了,但他的魂却被一个汉子勾走了!

    阿光等人:“………”

    孰能忍孰不可忍,这憋屈气儿,他张广鸿怎可能咽得下?!

    “说清楚,是哪个柳盈盈。”张广鸿咬牙切齿道,看着这些贱奴愚蠢的表情,他就恨不得上去又给他们几脚。

    阿光心里恨死了他姘头的同时,更是恨透了找他办事的阿全,他从未跟他说过,柳家村有那么多叫“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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