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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汤,退后。”季北伐的声音出现的耳机里。

    就他们现在这样对峙着,紧张的又何止是在场的人,还有一群埋伏的人一动不敢动,随时准备开枪呢!

    高岩默默的退了两步,和黑子拉开距离。

    汤阳死死的盯着蟒哥,眼中的恨意丝毫不做掩饰,再看安然那紧张害怕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她受苦。

    后退几步,看着黑子拎着行李箱走到蟒哥身后,上了车。

    验货的壮汉也动作灵敏的跳上箱货的驾驶室,“钥匙。”

    准备开车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钥匙不在车上,恶狠狠的对着汤阳吼道。

    “货也验了,人也放了,现在让她过来。”阴沉着脸,像是随时要爆炸一般。

    蟒哥笑得有些癫狂,“这个时候还敢和我谈条件。”

    现在不应该是听我的吗?我说怎样就怎样才对吗?

    果然是警察。骨子里就不认输,哪怕人质在我手里,也要装的自己很了不起似的。

    有多清高啊?

    “既然上了我这条船,做我船上的人,就得有入门仪式才行,”蟒哥说的慢,一点不在乎他是不是着急。

    “杀个人吧,你看看是你身后那位,还是你身前这位?”

    汤阳眼神微闪。

    身后站着的是高岩,身前站着的是安然,这是摆明为难他。

    季北伐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低声骂了一句粗话,拳头握得咯咯响。

    风声渐起,过不了多久便会有雨,他们谁都耽搁不起。

    “我杀她可以吗?”汤阳指了指站在一边一脸看戏的司诺问,“我杀她行不行?”

    蟒哥回头,笑着问,“他看上你的命了,怎么办?”

    丫的,还怎么办?

    这不是遂了你的愿了,正好想除掉我?

    这样一想,司诺也就这样说了,“那就提前恭喜蟒哥了,我死了你最得利不是吗?刚在车上就想好了要借刀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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