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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就被那个中文蹩脚的司机带到了这里。

    “久等了,抱歉。”司承进来后,才发现司机说的没错,这个人和糖糖果果的眼睛很像,但更像是放大版的果果。

    “司承,司诺的哥哥。”他先自我介绍。

    “季北伐,司诺的男朋友。”

    男朋友?

    难不成上次在澳洲,她故意说自己想恋爱,其实是真的,并不是在诓蟒哥?

    “没听她提起过你,你们认识多久了?”按理,司诺是不会瞒着他的,可这个事却没有和他说。

    季北伐沉眸,这可是大舅哥啊!“我认识她四年了,她认识我可能也就几个月。”

    当他说出四年的时候,司承就猜到了,这位应该就是糖糖和果果的亲生父亲。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司诺这些年的不易,还是两个孩子对父亲的执念。

    “季先生是军人?”司承问道。

    点头,聪明人一眼就会看出来,没什么可藏的。

    “怎么办,诺诺是不法之徒,季先生的家里未必同意,而且,你要亲手抓她呢?还是枪毙她?”司承知道这个问题难回答,但他们必须面对,“她已经达到被枪毙的条件了。”

    最后这句,说的无比承重。

    也是他最怕面对的。

    司诺常说,她不会被枪毙,因为她只会死在混战中,战场才是她最后的归宿。

    若能帮她收尸,她希望去陪她母亲,向她母亲赎罪。

    若不能帮她收尸,便埋葬于天地之间就好。

    “根据我国法律,家属犯法,我会被停职调查,若知情不报或参与,视情节严重与否做决定,若本不知道,那么家属参与的案子,我要避嫌。”

    季北伐认真回答,“司诺的事,我知情,也报告给上级了,所以她的案子,我应避嫌,既不会抓她,也不会去枪毙她。”

    司承在听到回答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这个人倒是值得托付。

    只是不知道司诺愿不愿意,也不知道她何时能结束这颠沛流离的日子。

    “她在吃饭,要去见见她吗?”

    季北伐沉默几秒,问了一句,“她伤的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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