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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9点半的时候,袁可穿着浅绿色连衣裙,跑出了医院的大门。

    一边给季北伐打电话,一边在露天停车场找。

    电话还没有接通,她就看到那通体黑的越野。

    挂断电话,小跑过去。

    季北伐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微眯着双眼,拿起手机,铃声就中断了。

    “北伐。”

    袁可在一边拍着车门一边叫道。

    她忘记了,这车隔音特别好。

    解锁,将车窗降下,“上车。”

    “抱歉,让你久等了。”袁可坐上车,边系着安全带,边说道,“你看起来很累。”

    季北伐没说话,他有起床气。

    却干了一个不能睡饱的工作。

    当初刚到部队,他就因为睡觉睡不醒和班长理论,最终的结果是他被班长狠狠折磨一个月。

    当然被折磨的还有季南征,因为那时班长总是分不清他俩,尤其是两人不苟言笑的时候,严肃的宛如复刻,任谁也分不清。

    所以本着宁错不放的原则,只能两人一起了。

    当时的季南征可是跟着吃了不少闷亏。

    车子一路开进市区,这也不知道该吃早饭还是午饭。

    顾忌她上了夜班,季北伐直接带她去了齐家老粥铺,一间古色古香的粥店。

    “齐叔没来?”一进门,季北伐就熟络的问。

    “北哥?”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皱眉询问,他是真分不清这两人,确认是季北伐后,才说道,“我爸这两天回老家了,我奶奶过世后,我爷爷一直不肯过来和我们一起住,这不最近下雨,村里的房子老化,塌了两间,我爸回去给修房子去了。”

    虽然季北伐脾气大,但他就是喜欢季北伐。

    每次聊到季南征就莫名的害怕,是那种骨子里的害怕,看似温和,实则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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