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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季北伐放过了司诺。

    谁还没有个秘密,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还是舍不得勉强她。

    “我回去了。”

    洗完澡后,一身清爽的季北伐很快穿戴整齐,对着还窝在床上的司诺说了一句,就出门了。

    司诺觉得他生气了。

    起身,洗了澡,随后也出门了。

    一出门,司诺就骂了一句天。

    这黑灯瞎火的,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出去?

    随后想想,自己住的地方也算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出行不便的,又凭什么骂别人。

    拿出手机准备叫个网约车,结果很抱歉,信息显示:您所在的区域超出网约车的服务范围。

    好吧,这个偏僻而又昂贵的土地。

    只能徒步回去了,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高跟鞋,无奈摇头。

    真是见鬼,穿什么高跟鞋,运动鞋它不香吗?

    路灯下,女人修长的身影格外迷人。

    ……

    季北伐并没有回军区,而是去了警局,因为,蟒哥那边联系汤阳了。

    “什么情况?”一进门,季北伐就黑着一张脸问。

    他是被汤阳一个电话打过来的。

    蟒哥说干就干,那天和司诺一拍即合后,他就立马联系了汤阳。

    硬气的汤阳自然不从,结果蟒哥亮出阴招,说如果不听他的,他就将安然被侮辱的视频发出去,而且是发给她的朋友同事。

    你倒是发呀!

    汤阳心里默默地吼了一句,嘴上却不吭声了。

    那天在龙鼎度假村,他喝多了倒没有喝醉,可安然不一样,当时的她已经醉到对自己的行为毫不知情。

    本来想让司诺帮她一下,奈何……

    各种缘由下,司诺并没有帮忙,所以,他就自己上手了。

    安然醉了,睡的很沉,将外衣褪去,帮她擦了脸和手脚,又盖上被子。

    一切很顺利。

    可是后来,他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蹭他的脖子,痒痒的。

    睁眼,安然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宝宝,你为什么睡沙发?”

    宝宝?

    是谁?

    汤阳心里堵着一口气,翻了个身,背朝着她。

    可是安然不甘心,铆足劲把他拽起来,“宝宝,进屋睡。”

    汤阳被迫坐起来,带着点怒气的看着几乎什么也没穿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完,觉得不妥,拿起沙发上的单子给她披上。

    安然道,“你是我的最爱,我的宝宝。”然后一把扑进汤阳怀里,倒是让他措手不及。

    甚至怀疑安然是不是真的还处于醉酒状态,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想归想,他还是愿意相信安然。

    将人抱起放到床上,安然的手一直环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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