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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乔,干嘛呢?”路教授疾步而来,健朗的压根看不出这是那个说拿不起手术刀的人。

    “最近我在学酿酒,要不要来尝尝?”乔勇贤显摆的摆弄着眼前的酒瓶子。

    这是酿了两天的,还有九十八天,他每天就在这里看着。

    路教授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有个事,需要你帮忙,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帮。”

    “弯弯绕绕的,有事你就说。”乔勇贤脾气也不好,直接说道。

    他以前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可发生了那件事后,他脾气越来越暴躁。

    这几年,经过治疗病情也算稳定,情绪也能自己控制。

    但即便这样,路教授心里还是很担忧。

    “司诺出事了,”路教授没有细说,他想先看看乔勇贤的反应。

    因为他们夫妻的工作原因,司诺在很小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的孤儿院,后来,被司家接走,改姓为司。

    在听到司诺出事后,乔勇贤扬起的嘴脸瞬间僵化,眼神也突然变得迷茫而惊慌。

    手里的东西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左顾右盼的转了好几圈,才摸索着椅子坐下来。

    “看我种的太阳花,开的好不好看?”

    “对了,最近菜有点咸,我总想喝水。”

    “张航那孩子今天怎么没过来啊?前几天他给我送了一堆海鲜,这小子挺够意思的,知道我喜欢,总是隔三差五的给我送一些过来。”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保准你没见过。”说着,他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柜,那里有一本书,他看了一次又一次。

    从书里,他拿出了所谓的好东西,递过来的时候,路教授的眼睛瞬间泛红。

    只见纸上写着:相识,相知,相爱,相守。——常悦

    这是那年,常悦写给他的。

    “别弄坏了啊!轻点。”乔勇贤双手接过纸条,像是宝贝自己的孩子一样宝贝着。

    路教授看着他,捧着纸条一步一步走到书柜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进那本快要翻烂的书里。

    哎!

    叹了口气,路教授起身离开。

    刚出了门,张航就迎了上来,“老师,怎么样?司承那边又来电话了,看来事情很急。”

    路教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又转过来说,“走吧,回去说。”

    两人一刻不停的回到屋,路教授让张航订了飞荔城最快的机票,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两人起身前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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