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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后半夜,季北伐带着人和他们的“收获”,悠哉悠哉回来的时候,老远就看到路边蹲个人。

    季北伐下车,哨兵赶紧汇报了一下蹲在路边的人是谁,蹲了多久。

    高大的身影,在车灯下逐渐拉长。

    司诺看着走过来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做的?”

    季北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却在想,本来还想给个惊喜,这家伙倒好,一猜一个准。

    牵起司诺的手,挺凉的。

    也不知道是害怕所以手心凉,还是夜里凉所以手心凉。

    走到车旁,季北伐打开车门,让司诺坐进去,自己才上车。

    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司诺硬生生的走出了世纪漫长的感觉。

    办公大楼前。

    她看着季北伐指挥着属下将她的装备一点一点扛进楼。

    果然是他干的。

    幸好是他干的。

    司诺想,起码电脑里面的东西不必被粉碎了。

    将东西搬进去后,他的属下就撤走了。

    司诺跟着季北伐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看了看一地狼藉,秀眉也越皱越紧。

    不是说好独立的吗?

    天天面对面,怎么搞小动作,那岂不是所有动作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不喜欢,怎么办?

    许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季北伐抬起他的大手,指了指侧面。

    司诺一看,好吧,是她想多了。

    季北伐这货居然用了一下午让人在墙上凿了一道门。

    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可没有内室,现在这是和旁边的房间打通了。

    进去一看,司诺又愣了,给她整了个单人床就算了,把正门堵了算怎么一回事?

    这意思,自己只能走他办公室这个门出入了呗?!

    还有,这是办公室,他竟然硬是整成了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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