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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航走的时候说什么,她不记得,她只知道,季北伐忘了她了。

    后来一想,也对啊!

    他记着的人都是和他同生共死上过战场的,要不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而自己,半路出来的冤家,怎么可能记得?

    这么一分析,忘了就忘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

    第二天早上,司诺开车直接到了警局门口。

    汤阳踩着点来上班的时候,司诺就在门口把他给截住了,“和你说点事。”

    四下环顾了一番,汤阳带着司诺到了自己办公室,“说吧,什么事?”

    “抽时间,给我把婚离了。”昨天张航走后,她想清楚了,既然喜欢怎么能放弃呢?他不记得自己,那自己可以重新认识他。

    但她考虑到他们的将来,所以得先离婚。

    完了去追季北伐。

    这想法感觉挺弱的,但她喜欢。

    “怎么好好的要离婚?”汤阳眼神都不敢和司诺对上,胡乱说道,“目前还不到时候,再等一段时间吧!”

    他可不敢一声不响的给季北伐和司诺办了离婚。

    而且他也办不了啊!

    司诺也不催,像是特意来通知他似的。

    说完又坐了会,便离开了。

    她前脚走,汤阳后脚就把这事告诉了季北伐。

    “知道了。”这是季北伐给的回复,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虚弱。

    “叔叔,你该吃药了。”糖糖扭着圆圆的小屁股,手里捏着一颗红色的药丸走过来。

    季北伐伸手接住,直接送进嘴里,不等糖糖再端过水来,药已经咽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糖糖又捏着一颗红色的药丸走过来,“叔叔该吃药了。”

    季北伐接过,直接送进嘴里。

    这个上午,每过半个小时,糖糖就会送一颗红色的药丸过来。

    她沉浸在自己照顾病人这件事里,乐此不彼的一遍一遍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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