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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季南征看着收拾妥当的秦子媛,笑着打招呼,“昨晚睡得好吗?”

    秦子媛……

    本着装死就不用回答的态度,秦子媛自动略过这个问题,“你昨晚说有事和我谈。”

    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像极了白天在公司的样子,他是上司,她是下属,只谈工作,不谈私事。

    晚上回到家,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做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

    刚开始她是被动的接受,到后来渐渐沉迷其中,有时候也会主动示好,就像昨晚,她就想黏在他身上。

    季南征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一大早起来就这么严肃,“先去吃饭,吃了饭来书房找我。”

    没等她回答,季南征已经起身向楼上的书房而去。

    刚坐下没几分钟,他先等来了司承。

    “你这习惯是司诺教的吧?连门都不敲。”这敌意就略明显了哈!

    司承不介意他怎么说,毕竟昨晚自己对人家弟弟也没给好脸。

    “我来找你,是谈孩子的事情的,他呢?”司承好奇,早上起来就没见季北伐,以为在这边,但是目前看来,好像也不在。

    该不是自己昨晚的话说重了,把人自尊心伤了吧?

    也不应该啊!

    自尊心这么容易伤,他还当什么男人?

    “他去收拾袁钟意了,估计是趁你没离开前,想给你个交待。”季南征话是这么说,但他知道,季北伐就是这个意思。

    “孩子怎么了?”他猜司承是想把孩子接走,虽然不太舍得,但他没有决定权。

    倘若司诺真的没死,孩子和妈妈在一起会更幸福,而所谓的父爱,司承也给得起。

    “你们就没有发现糖糖有问题?”

    明显的安全感不足,本来就胆子不大,如今越发胆小了。

    一晚上睡觉都蜷缩着,一直往他怀里滚。

    他怀疑这次绑走的事情让她有了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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