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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疏听完苏锦风给他讲述太子奇葩事迹,才知道当朝太子竟然还有这么多奇幻元素。

    夏是皇家姓氏,太子夏豫是当今圣上的第二个儿子,今年刚及冠,他上面有个大皇子,中间还有三个姐姐。

    据说太子刚出生的时候天降不祥之兆,当时天空出现惊天雷石,巨石在空中爆裂,又恰逢南方某地方决堤,淹死数百村民。

    可他是太子,是夏皇的嫡子,他必须是太子,也只能他是太子,而且当时的太子母族强盛。

    太子出生后瘦瘦小小的,五岁时出天花,差点夭折,但他命硬,后来又给救了回来。

    每个皇子到了十五岁都开始议亲,太子同样遵循礼法,在他十五岁时,夏皇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可是半年后这第一任未来的太子妃就暴病身亡。

    在他十六岁那年,皇后给他选了第二任未来太子妃,这个太子妃更惨,刚定亲不到三个月,在一个雪天走路滑了一跤磕到了石阶,人当场就没有了。

    皇后不信邪,在夏豫十七岁那年又定了一个未来太子妃,这一次她特意选了一个武将出身的女子,据说命硬,可谁知这个女子在定亲两个月后,跟好友打马球不知怎的从马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十八岁那年消停了,给太子休息了一年。

    十九岁时,夏皇又给太子定了一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子,这名女子在定亲一个月后失踪。

    在这及冠这年,夏帝和皇后都选累了,给太子又定了一门亲事,这才刚下聘,据说只当个侧妃,结果这位侧妃刚被抬进东宫当晚,连房都没入,就死在了轿子里头。据说她起得早没吃东西,在轿子里偷吃了一块上轿子前偷拿的糕点,轿子太颠,糕点呛进喉咙里给噎死了。

    “吓人不,你就说邪不邪门!”苏锦风说到后面还特意给林疏演示掐脖子,“嗬嗬嗬,救命,咳咳咳!”

    真的是好的不学,呛到自己的口水了。

    林疏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样是对死者不尊重,倒霉了吧,小心那五个太子妃半夜来找你。”

    苏锦风咳了好半响才缓解过来,听林疏这么一说,害怕起来:“不会吧,光天化日,郎朗乾坤,怎么可能有鬼,你少吓我。”

    林疏冷笑:“你刚才不是刚呛了一下吗?这还不是证据?”

    他就想吓唬苏锦风,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有东西治得了他就不会走歪路,先为苏家的灭亡解决一个小麻烦。

    苏锦风往马车壁上挪:“苏锦瑄,你少吓唬我,我苏锦风不信这玩意儿。”

    林疏呵呵笑了下,跳下马车迳自去爬石阶上课去。

    他边爬边猜测,难怪皇帝都开始往下挑选女孩,让她们进京备选,原来是给太子做准备的。可是,真的有这么多种巧合吗?一两个还说得过去,现在是五个,其中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乱吧?

    刚进讲堂,里面正讨论昨晚花魁死亡事件。

    大家见他进来也没有表情,只不过有

    些人知道苏锦瑄原来是个小恶霸,仗着他爹经常干一些欺负人的事,不搭理他就是。

    没想到的是,主角黎余墨同进来进门,他这会儿正是一脸春风得意。

    大家的消息都很灵通,知道黎余墨昨晚帮忙破了花魁死亡案,当场找到凶手,而且凶手供认不讳。

    “黎余墨,你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找出那花魁死亡的凶手,听说你查看了现场,又比对了现场留下的鞋印,你怎么知道那鞋印是那花魁的贴身婢女?”

    林疏恍然,凶手是贴身花魁的婢女?

    黎余墨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昨晚寻找凶手的事一一讲了,获得一众学子的掌声。

    陆远方坐在前排,回头小声问林疏:“他真的这么厉害?”

    林疏不置可否:“也许吧。”

    陆远方小道消息也不少:“那他确实是有点本事,我听说三皇子昨天晚上亲自送他回家。”

    林疏摊开自己面前崭新的书本,用书挡住嘴:“不要随便讨论皇子。”

    陆远方捂住嘴,还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后,乖乖扭身坐回去,林疏觉得他还怪可爱的。

    程守禹是在敲上课钟前冲进来的,跟在他后面的是学正和监丞。

    学子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脸色不苟言笑的监丞为什么一大清早出现在讲堂里。

    监丞是个中年男人,有一张正气的方脸,他拿着一份名单:“待会念到名字的学子跟我出来。”

    学子们噤若寒蝉,他们外舍的没有内舍学子的底气,大部分都是从

    大家看到监丞就知道大事不好,但不知道是什么事。

    监丞开始念名字:“成抚,江河生,杜若庭,韩题,张子仁,黎余墨!”

    一共六名学子,都是昨晚和黎余墨一起去鸣翠楼的六人。

    众学子刚听完黎余墨破案的事迹,心想着莫不是他做了件好事,学正要嘉奖他们?

    程守禹低声问林疏:“怎么回事?”

    林疏食指比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待会就知道了。”

    主角刚干了件出风头的事,那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坎坷,再接下来是他的攻出来救场,两人感情升温,如此循环,这感情线和事业线都成立了。

    包括黎余墨在内的六人被监丞叫走,上午的课上完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监丞一次性叫走六个人,肯定瞒不住,有好事者去打听情况。

    “你们猜他们被叫走的原因是什么?”

    “什么,别卖关子了,快说!”

    “他们被人揭发去青楼,咱们学规里有一条学子在学习期间不可出入青楼。”

    “可是之前很多人去了都没事啊?监丞从来不管这事儿。”

    “这不是被人揭发了,不只是他们,昨天在鸣翠楼被看到的全都被叫走了。”

    林疏心想:果然如此。

    被林疏告诫过的程守禹几人半句

    话都不说,幸好他们昨天偷偷跑出来了,没被其他人注意到。

    陆远方憋不住话,回头问林疏:“真的被揭发了?咱们怎么没事啊。”

    林疏:“我们走的时候,大家都盯着花魁的死状,他们被发现是黎余墨惹到了人。”

    这时有学人提出了陆远方的疑惑。

    “不至于吧?怎么昨天去的就被抓,之前去都没被抓?”

    “自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呗。”

    程守禹靠上前和林疏讨论这件事:“我想我可能猜到是谁了。”

    陆远方:“谁谁谁?”

    程守禹非常低声地说了两个字:“相府。”

    林疏点了点头。

    虽然这次他和主角暂时还没有接触,可古代么,人际关系都是息息相关的,他也避不开。

    如果不是他昨晚早点叫大家悄悄溜走,没准今天就受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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