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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苏天流心里再不情愿,也如花容歧被迫检查一样,被迫听着耳边时不时传来苏冉的心声。

    等他俩把王府逛完一圈之后,苏玄仁那边的审讯也暂时收尾。

    牧正平是没什么好审的了,但他接触过的人、他干过的事,还有很多需要慢慢查的地方。

    至于花容歧……倒是和艳群楼有点渊源,不像是单纯的楼里“姑娘”那么简单。

    只是再深处的关系,他们目前还没查到。

    苏冉对于牧正平的下场倒不关心,这人无非就是一个戏份比她多的炮灰。

    按照原著作者的水文习惯,哪怕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炮灰,她都能用十来万字来描写。

    这谁看了不说一句水文女王!

    花容歧嘛……后续还有点剧情,但她记不太清了。

    这和苏冉的看文习惯有关,她看文不喜欢中断,但这原著又是实实在在的八百万字。

    当初看文的那段时间,苏冉可谓是日夜颠倒,高考复习都没这么刻苦。

    有相当一部分章节,是苏冉在熬到凌晨五六点时,大脑一片空白,眼皮直往下盖的状态下看的。

    都这样了,还能指望她记点啥?眼睛扫一遍,大脑却是雁过不留痕。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苏天流便带着苏冉重返会客厅。

    他们回去的时候会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牧正平和花容歧自然是不在的,白师夔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捣腾草药。

    两人一进屋子,回到方才的位置坐下,便有侍女端来泡好的茶水,还有几碟姑娘家爱吃的小巧糕点。

    苏天流视线往糕点上一瞥,当即抱怨道:“爹娘真是偏心,我长这么大也没给我买过几次糕点。”

    苏玄仁冷笑一声,因着牧正平而起的怒气尚未完全消散,这会儿苏天流正好撞到枪口说,当即冷嘲热讽道:“你要是个闺女,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我怎么是个闺女?像那花娘一样扮女人?”苏天流想也不想就呛回去。

    【诶?三哥什么时候知道花娘是男人的?白医师也没说啊?】

    白师夔只说了花容歧没怀,还真没说他是男是女。

    听到这道心声,苏天流一愣,感受到上方来自爹娘的死亡视线,苏天流头皮发麻。

    完了。

    【难道……这就是少年天才的眼力?】

    苏天流:“……”

    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听见这四个字了!!!

    苏玄仁假装没听见那道心声,清了声嗓子,顿时屋内的三个人都望向他。

    苏玄仁:“……”

    我就是清个嗓子。

    顶着三个人沉默的视线,苏玄仁再次清了一声嗓子,调整了一下情绪,确保自己现在是和蔼可亲的模样。

    因为等会,他要放大招了。

    没错,他准备和苏冉袒露心声的事情。

    刚才趁着苏冉不在,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尽管很不愿意让苏冉卷入进来,苏王府和牧家也不指望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来拯救。

    可这毕竟是她的心声,她有权知道这一切。

    于是,在一片或疑惑或期待的眼神中,苏玄流开口了:“冉儿啊,你的X……”

    苏天流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他徒劳地长了张嘴,发现压根就发不出自己想说的那个音节。

    常年的高位经验让他可以轻松稳住面上情绪,达到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目的。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流露出一丝错愕的情绪。

    干他娘的!发不出声啊!!!

    苏天流张了两下嘴之后发现真发不出声,就好像声带被损毁一样,干脆自暴自弃,面无表情地把手边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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