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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了蹄铁在皮肉的掩映下与骨相撞发出了沉闷的声音,那名恶童则在地面发出了嘶哑的尖叫,这不禁让我更加兴奋。

    每当听闻广场上要进行处刑的展示,我总会放下手中的工作,迫不及待地和朋友们相约一起前往观看。我羡慕着那些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侩子手,却不曾想自己今日也能够好好体验一把这样的快感。

    反正这名孩童已经难逃殒命于此的命运,那么我不如去延长他的痛苦,以此作为他僭越的惩罚。

    我小心控制着迈特玛践踏着他锁骨以下的部位,黑马的蹄铁与脚掌浸润了鲜血,血迹飞溅于如墨的皮毛之上并不显眼,我忽然理解了父亲为何要示意让我来做这件事。迈特玛矫健有力的四肢不停抬起又落下,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血肉混合物被践踏的粘腻感。

    肋骨刺穿皮肉、骨头断裂、内脏破碎……如此种种声音不绝于耳,虽然并不像我平日里在厨房听到的声音,但仍然为我所喜爱;我甚至乐于以此作为伴奏,去想象自己正于金碧辉煌的舞厅之内,揽着美丽的舞伴跳着一组华丽的波西米亚舞蹈。

    当我于想象之中清醒过来时,第一眼则望见了孩童那充满仇恨与憎恶的清醒目光,肺部已经被踏破的他此时只能发出和破风箱一般的声音,鲜血和晦涩不清的叫喊一起从他的口中吐出。

    但他这副模样却吓不倒我,我当时只觉得这孩子有意思极了:“居然还没疼晕过去吗?我很欣赏你的毅力。

    “还有力气告诉我你的家人住在哪里吗?我能够以资助的名义在我父亲给予的抚恤金上再加一笔。”

    我看见那孩子的嘴唇颤抖着动了起来,我不禁生出了些恻隐之心,开始侧耳倾听他接下来的话语。

    “有病……”往复几次后,我终于听清楚了一个虚弱却充满恶意的单词,又看见他嘲弄似的扬起了带着血沫的嘴角。

    岂有此理!我不禁感到一种被戏耍的恼怒,直接驱使着迈特玛抬起腿重重地踏碎了他的脑袋,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烂掉的西瓜。

    ……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是帕鲁卡也不愿意去享用了吧。看见那笑容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不由得忽然感到一阵无趣,但当回首看见父亲满意的笑容时,我的心情又不由自主地振奋回来。

    后来,我们前往镜湖洗掉了温特与迈特玛身上的血迹,继续向森林深处走去,希望能有一些其他的收获。

    可惜的是,阿耳忒弥斯并没有在今天给予我们相应的赐福,但这与我们今夜所享受的丰富晚宴并不冲突。

    受伤的帕鲁卡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约翰说照这样下去,说不定她还有飞向蓝天的机会。

    ……

    真是的,明明都已经过了敲钟的时间,外面怎么还是这么吵闹。

    看来我们得找时间换一批更听话的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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