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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20日,北京时间13:00,伊斯兰堡时间10:00,两名穿着华夏军装的军官走进了武毅的病房之中。其中一名少校军官单眼皮,黄皮肤,鼻宽中等,颧骨突出,面相看上去和安克赛秦哨所的恩科差不多,有着典型的蒙古特征。而那名上校,则身材高大,鼻子突出,眼窝深邃,头发微黄卷曲,有着明显的西域特征。

    此时的武毅虽然无法活动,但已经彻底的清醒。看到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两名军官,他的眼睛一亮,身体微微地挣扎起来。看到这一幕,站在床边的那名少校军官摘掉了扣在他脸上的氧气面罩,笑着说:“武毅同志,你感觉怎么样?”

    “你是谁?我现在在哪儿?”武毅的声音极其微弱,只有趴在他的嘴边,才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这名少校从武毅的身边站了起来,笑着说:“我是西域军区保卫部的王江,这位是我们军区保卫部的部长玉素普上校。我们这次来呢,主要是想向你核实一下,在8月28日夜间,到8月29日凌晨,在纳拉克山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哪?我们安里军分区的人呢?”武毅并没有回答王江的问题,而是继续询问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个叫王江的少校笑了笑,说:“你现在在我们西域军区总医院接受治疗。在纳拉克山口战斗爆发之后,我们西域军区的天文山边防连派出一个排的兵力,前往纳拉克山口进行支援。我们的战士到达战场之后,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在一座山脚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当时的情况万分紧急,就直接把你带了回来,连夜送到我们西域军区总医院进行治疗!”

    “至于你们安里军分区的同志,在你受伤后的第三天,他们就来到医院了。不过你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身体多处骨折,肺部还有严重的挫伤,呼吸道也被高温气体灼伤。最严重的是你的头部,在 从山体上滑落的过程中,可能是碰到了石头,导致你进入了深度昏迷!所以,安里军分区的同志决定先将你留在西域军区总医院进行治疗。纳拉克山口那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他们就先回去了!”

    看到武毅迟迟没有说话,那个名叫玉素普的上校笑了笑,说:“看来这个小同志还不相信我们啊!你放心,我们是受了安里军分区牛司令员和卢政委的委托,向你询问一下战斗的具体经过。你的警惕性值得表扬,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是西域军区的军官,这总做不了假吧?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军官证!“说着,玉素普上校真的把他的军官证从上衣口袋里拿了出来,打开了封面,递到了武毅的眼前。

    军官证上是他的一寸免冠照片,第一行印着玉素普.艾买提江的名字,下面的两行分别是他的出生年月和职务。在军官证的照片上,还盖着西域军区政治部的钢印。这位名叫玉素普的上校虽然长着一副西域人的面孔,但他的普通话说的十分地道,听不出任何的口音。甚至比来自两广战友的普通话都要标准许多。

    这一切都能证明他的身份,但不知为什么,武毅总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部队里就算不通知家属,怎么也会留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吧?可这两个西域军区保卫部的干部,居然说纳拉克山口有事情要处理?安里军分区上万人,就缺这一两个人吗?

    还有,即便是要询问自己纳拉克山口的战斗经过,按规定必须要有安里军分区的领导在场。这两个军官虽然表明了身份,但战斗的具体经过,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跟他们说的。想到这,武毅开口说:“对不起,没有我们军分区的首长许可,我是不会说的!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说完,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那个名叫王江的少校上去就要把武毅弄醒。可站在他身后的玉素普却冲他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行动。只见他笑了笑,开口说:“好吧,你这样做也对,等过几天,你们军分区就来了人,咱们再说这件事!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说着,他带着玉素普走出了这间病房。

    “贾格尔上校,为什么不让我弄醒他?这个家伙明显就是在装睡!”刚刚走出这间监视病房,这个有着一副蒙古面孔的军官就用乌都尔语低声的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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