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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市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

    墨司御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处理着文件。

    靠在病床上墨乾桦被包成了粽子,头发剃成了光头,包着纱布,脖子上固定着颈托,脚一只被吊着,手一只也被吊着,那模样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

    唯一好的一只手上,把玩着一串已经裂了的墨玉。

    墨乾桦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墨司御。

    “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墨司御头也不抬,“你就好好养伤吧,其余的事少操心。”

    “嘿,你这小子。”

    过了一会儿,墨乾桦又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那几个人,哎,都是血脉里连着亲,有必要吗?这钱财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等老了两脚一蹬,还不是就那样。”

    沙发上墨司御终于抬起头来看向父亲,冷哼一声。

    “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可不一定也这么想,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陪他们玩,这回的事你最好别劝我,这次是你,下次就会是我妈,再下次说不定就是小酒,以后还有可能会是我们的孩子。”

    墨乾桦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算了,换做是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儿随时有可能遭遇危险,怪只能怪有些人心太狠,手段太毒。

    “我老了,以后家主之位就交给你了,我也是时候带着你妈出去享受两年平静的生活了。”

    墨司御瞥了他一眼。

    嗤,这老头,这是趁着受伤想跑了?真是……

    算了,且让他先休息两年,等以后他和小酒结婚了,再让他回来。

    墨乾桦丝毫不知道儿子心里打的鬼主意,见他没反对,心里正偷着乐呢。

    哎呀,这一次受伤,也算是因祸得福,他早就不想管这些事儿了,这回可以跟老婆出去玩了。

    “对了,我看我这手串,能不能?”

    墨乾桦看着手里已经全部裂了的墨玉,心疼不已,当时那车撞上来的时候,他想着这回真是要玩完了,就在那一瞬间,手腕上的手串突然发热,就像有一层什么东西,替他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撞。

    别看他现在全身上下看着伤得不轻,实际上并没有性命之忧,反倒是开车的司机没了。

    现在才知道,当初小酒送他的这个东西多么珍贵。

    “小酒说了,后面再送你一个更好的。”

    “哎,好好,这儿媳妇就是好,嘿嘿。”

    墨司御从医院出来以后径直去了老宅。

    换了一身衣服,朝着练武场走去。

    另一边,墨凡刚从公司出来,就遇到了站在他车前的等着他洪正国。

    他脚步微微一顿。

    (墨凡,墨乾桦的哥哥墨乾安的儿子,墨司御的哥哥。)

    “洪叔是有什么事儿吗?”

    “大少爷,少爷有请。”

    墨凡看了一眼停在旁边的车辆,并没有动。

    “洪叔,我今天还有事儿,刚好约了朋友谈工作,不知道小弟找我什么事儿?要不然……”

    “大少爷。”洪正国打断他的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少爷说了,今天是好好请你过去说话,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墨凡眼神暗了暗,扯了扯嘴角“好,那等我打个电话……”

    “大少爷,请不要让少爷等急了。”洪正国再次打断他的话。

    墨凡看了他两秒,终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机,转身坐进了一旁的车里。

    看着车子越开越远,再看着周边熟悉的环境,他顿时知道这是要去哪里了。

    车子停下以后,洪正国为他打开车门,“大少爷,少爷在练武场,让你直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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