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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琛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随意撩了一下衣摆,也没有去看他,还顺着他的话往下面说了,

    “行啊,今天晚上我就穿着这衣服,看看我们宴宴到底怎么欺负我。”

    今日不同往日。

    外面空旷的地方已经被搭建起来了一个圆台,圆台边缘围绕着一周座位,每个座位面前还摆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放满了各种所需要的物品和毒药。

    其中最中心还有一个座位,那个地方,就是今天黎琛要坐的地方。

    像中原一样,这天他们行走的路途中也都摆满了商品,各种各样的商品。

    有胭脂香粉,面具,河灯……

    到了晚上,只会更热闹。

    “哥,你准备好要表演的东西了吗?”羽烟问道。

    她整天时不时就会来找她哥一趟,每一次她哥不是在玩就是在调戏人家的路上,根本都没见到过他认真钻研蛊术的样子!

    羽烟是真的担心自家哥哥在台上出什么意外。

    “当然准备好了”黎琛满怀信心的看着熙熙攘攘的道路,道:“放心,你哥我肯定大放异彩。”

    “这个不重要,只要哥你别出什么意外就行。”

    往年出意外的人很多,都是在尝试那些很难的蛊术时出现的意外,导致丧命的都不在少数。

    “放心吧”黎琛拍了拍羽烟的肩膀:“等晚上哥带你出去放河灯!”

    “好!”

    虽然黎琛对于蛊术这方面了解不多,但没办法,原主在这方面简直是出神入化,几乎是黎琛看见材料的那一瞬间,手就比脑子先行动了。

    蛊术禁止以人作为试验者,这是他们的禁忌。

    只有那人是罪不可恕的坏人亦或者其他闯入要对他们族人不利的人,才会被拿来备用实验。

    所以,当一个苗族的人被搬到黎琛面前的时候,在场的族人脸色都变了。

    羽父脸色更差,要不是旁边的羽母拉住他,他估计早就冲上去揍人了。

    [黎琛,你要干什么?他们可最不能接受拿同族人做试验的了,你……]

    黎琛:他死了,而且他并不是同族人,是中原的一个奸细,昨天晚上来这里探查慕景宴消息的人。

    [我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啊,而且他还穿着苗族的服饰。]

    黎琛:没关系,等一会他说话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了。

    [说……说话?但是他不是死了吗……]

    黎琛没再开口回答,只是刚拿起被放在瓶子里的一个黑漆漆的小虫子时,他的胳膊就被人抓住了,

    是羽父。

    羽父看起来很生气,但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也没有撕破脸,只是压低了声音,

    “羽澜,你做什么?”

    “阿爹,他死了。”

    “死了也不能拿同族人的尸体……”

    “阿爹,他是中原人,昨天晚上偷偷摸摸来到我房间门外要放毒烟,还好被发现了。要不然你今天看见的就是你儿子的尸体了。”

    黎琛说的委屈,还装模作样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下羽父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变,抓着黎琛的手也松下来了,

    “以后就用他做实验,我们所有人都用他做实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还觊觎我儿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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