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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有个事儿,你应该知道,我不吐不快。”

    “叫啥嫂子,生分的很。

    叫我阿珍就行。

    说吧,我听着呢。”

    “阿珍啊,李怀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得提防着一点。

    按理来说,我不该搬弄是非。

    但他做的事儿,太不地道了。

    他一个赘婿,在外头,还有相好的情人。

    每个礼拜二下午,李怀德就去找那娘们私会,还让那娘们的丈夫把风。

    你说,这干的是人事嘛?”

    阿珍听了,瞬间咬牙切齿。

    “好啊,好啊,好你个李怀德。

    难怪每到礼拜二,李怀德个狗东西每次都要泡澡堂子,原来是在外头干了好事儿。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工作也是我家帮忙找的。

    竟然干出这种事来,真是畜生...”

    阿珍喋喋不休的开始骂李怀德,数落李怀德的不是。

    从开始的咬牙切齿,说到伤心处,甚至趴到何大清的肩上,大声哭了起来。

    何大清轻轻的拍着阿珍的背,好声宽慰起来。

    “阿珍,这事儿都赖我,我不该跟你说的。

    千错万错都是他李怀德的错,你可别为了这样的狗东西,哭坏了身子...”

    何大清越说,阿珍哭的越是伤心。

    “呜呜呜~

    我家从来都不亏待于他,他居然这么对我~

    呜呜呜~”

    阿珍哭的泪水和鼻涕滚作一团,全都擦在了何大清的肩膀上。

    何大清轻轻的把阿珍推开,拿着手绢给阿珍擦了擦鼻涕和泪珠子。

    阿珍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呼吸急促,差点没喘过气来。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气,情绪几乎要崩溃了。

    伸手从桌上拿过何大清喝剩的半碗烧酒,就往嘴里灌。

    一大口烧酒入喉,阿珍被呛眼泪水都出来了。

    感觉有刀子在割她的喉咙一样,一张清秀的脸胀的通红。

    “呕~”

    不出意外的,阿珍吐了一身都是。

    何大清又忙活开了,拿着手绢开始给阿珍擦拭。

    阿珍斜靠在何大清肩上,胀红着脸,任由何大清忙活。

    何大清也是任劳任怨,拿手绢擦了个干净。

    又担心阿珍里面的衣服湿了,手伸了进去一探,果然吐湿了。

    “阿珍,这样下去会着凉的,我,我给你暖暖身子。

    刚好,我的手比较热乎,我给你捂一捂。

    放心,我做人一向很正派,只是捂一捂而已。”

    阿珍一张俏脸,似乎更红了,瘫靠在何大清肩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何大清捂的有些热。

    何大清心里一喜,阿珍这情况,他可太懂了。

    李怀德啊,李怀德,你敢挖爷爷墙角?

    哈哈,爷今儿先把你家给偷了,给你戴一顶大大的帽子...

    一个小时后,阿珍满脸笑意的靠在何大清怀里。

    李怀德跟何公子一比,简直就是个废物。

    还是何公子博学多才,懂女人的心。

    不仅仅是学问见识上的多才,更让阿珍满意的是,何公子有大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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