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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年前来的紫电都那么了解,而且显然经常来赌车,大叔必定是地下黑市的常客。

    紫电赢了角斗,大叔的心情一下子就多云转晴,苏年趁机打听火狐俱乐部老板徐宇阳到底在哪。

    “你们要找徐老板?”

    大叔奇怪地看着苏年,眼里逐渐浮现出鄙夷和不屑,心想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想参加地下机娘赛吧?

    多好的机娘啊,真白瞎了。

    “往里走就行了,看到最亮最干净的地方就是火狐俱乐部,今天徐老板刚好在,戴眼镜的那个就是。”

    大叔说完就走了,一副不想跟苏年同流合污的样子。

    苏年和星辰按照大叔的指示来到黑市最里面。

    看到火狐俱乐部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主要火狐俱乐部的建筑风格和周围的混乱朋克风完全不一样。

    明亮的大厅、整面通透的落地玻璃窗、还有擦得干干净净的米黄色瓷砖……

    简直出淤泥而不染!!

    火狐俱乐部门口聚集着一群驾驶员和机娘,他们簇拥着一个面色严肃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男人旁边还有个坐在轮椅上的机娘,她看起来很安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苏年和星辰靠近的时候,她才眼波流转,伸手扯了扯中年男人的衣角。

    徐宇阳注意到人群外的苏年和星辰皱起眉头:“你们是来参加地下比赛的?”

    他有这样的疑问完全是因为在星辰身上看不到改装痕迹。

    而周围这些驾驶员的机娘或多或少都有改装痕迹,非法改装会造成机娘机体损伤,展开状态的时候体现在车身上的裂纹和异响,而解除展开的时候,则体现为脸上、手上、背上等无法通过治疗手段解除的伤痕,改装越多越复杂,机娘身上的伤痕也越多。

    在场只有中年男人戴眼镜,再加上问话的语气,苏年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徐宇阳。

    于是便带着星辰上前道:“你好,徐老板,我想问问张老赖的事,他大概欠了你们多少钱?”

    “你是张老赖什么人?”徐宇阳上下打量着苏年,面无表情。

    “算是他朋友的朋友吧……主要我想跟张老赖打听些事情。”苏年半真半假地说。

    “呵~张老赖这人也会有有朋友?真稀奇!”徐宇阳连连摇头。

    周围的驾驶员和机娘也纷纷露出鄙夷的笑。

    看来这张老赖在这片街道也算是臭名昭着了,苏年心里暗想,却是觉得事情越发棘手。

    如果张老赖欠了很多钱,他也不可能花那么多钱把张老赖捞出来,顶多问完良叔的下落打点一下关系,让张老赖不至于被人打死。

    “张老赖他都干什么了?”

    “他的首发机娘看上个紫色模组,他买不起,那机娘后来就解除契约跟别人走了,为了把那台机娘弄回来,他不停地带着次发机娘来我这里赌赛,偏偏又没什么技术,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次发机娘都快要卖给我的地步,我就不让他来了。”

    徐宇阳摊了摊手,嗤笑道:“本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结果这鳖孙不信邪,又跑去我兄弟的地盘赌车,我怕他把次发机娘给折腾没了,干脆派人把他抓起来关着冷静冷静。”

    苏年和星辰闻言对视一眼,默默无语。

    怪不得这条街的人都知道张老赖。

    作为一名机娘驾驶员能混成这个样子没点水平还真不行。

    “张老赖欠我一百万,外加一台机娘。”徐宇阳继续道:“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但想把他赎出来别想,这货连点驾驶员的担当和尊严都没有,就适合被关着。”

    苏年估计张老赖除了良叔之外也没别的朋友,亲人联系不上,徐宇阳是这儿的地头蛇,报警大概也没啥用,要是放着不管还真有可能被关在这里一辈子。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见见本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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