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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不放下刀,我王甫与你不死不休!”

    段颎缓缓把刀放了下去,王甫脸上刚浮现得意的神色,在他眼中,这个太尉不过是手中棋子罢了。

    谁料,段颎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直接把含在舌下的酒水喷了王甫满头。

    低头看着沾满了酒液的衣服,王甫面上冒出杀意。

    “段颎!你混账!安敢如此辱我?!”

    “哈哈哈,不过是一个阉人罢了,辱你又如何?”段颎哈哈大笑,回道。

    王甫面色已经阴沉的快滴出水来。

    阉人就是他们这些人永远的痛。

    人活在这世界上,无非就为了几样东西。

    财,权,色。

    当初狠下心来的一刀。

    换来现在钱财与权力。

    最后一个却是再也没有条件满足。

    “你当真疯了!”

    段颎见效果差不多了,拿着刀径直走向门外。

    来到府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正好与王甫对上。

    “王甫,真乃阉人也!”

    大手拿着刀背,用力一掷,刀身插在牌匾上。

    使得挂在门楣上的牌匾掉了下去。

    激起地面一片尘土。

    围观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人人都知道段颎是王甫一党的人,现在这是闹翻了?

    辱没人家门楣,这是要不死不休啊!

    段颎看着掉在地上的牌匾,只觉得内心一阵通畅。

    自己堂堂大汉边疆战神,在这朝堂之上就变成王甫手中的刀,让砍谁就砍谁,一次又一次的轻视自己。

    若不是有振兴段家的心愿在身,以自己的脾气,早就拿刀砍了他项上人头。

    现在算是把王甫得罪惨了,只希望国师说的够准吧。

    翌日。

    段颎大闹王甫府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

    听得一众朝廷官员惊掉了下巴。

    这是咋回事?阉党内斗?

    只有阳球和光禄勋杨赐之子杨彪隐隐明白里面是怎么回事。

    当派出手下的人打探到段颎闹事前去过张角府上后,就默默把奏章里关于段颎的一些罪责给划掉。

    只留下一些不至于处死的罪证。

    段颎这人虽罪不至死,但跟着王甫或多或少也犯了不少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还是得让他吃点教训。

    盘坐在地上的张角没有理会朝堂上的纷纷扰扰。

    反正自己已经点过段颎了,还不清醒的话。

    那就是命中必有此劫,别救了。

    还不如趁早随点钱,准备吃席。

    “时间到了!”

    随着张角话音落下。

    地脉里的浑浊之气一下子以剑塔为中心爆发开来。

    张角紧闭双眼,手中掐着法诀,不断压制。

    引得地脉浊气充斥进琉璃剑塔中。

    pS.兄弟们,送送小礼物哇。

    呜呜呜,白饭吃得有点卡嗓子,想拌点老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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