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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时刻,一名老迈的卫吏从刑名司的队伍中走了出来。

    “哎呀,你们年轻人办事就是急躁。”

    “将人逐出镇魔司这么大的事,没有司丞首肯也能办?”

    对于这位老人,镇魔司的很多人都认识。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因为他嗜酒如命,便都管他叫老酒鬼。

    而说到老酒鬼的资历,那可是很老的。

    就连不少司监、校尉一级的人物,刚入镇魔司的时候,老酒鬼就已经在这里了。

    眼下老酒鬼发话,就算他职位低微,但资历摆在那,因此并无人斥责他。

    而听到这么一个合理的辩护理由,镇魔司的众人都像是看到了希望般,纷纷为林瀚说话。

    “是啊,这么大的事,必须得让司丞做主才是。”

    “我们镇魔司可是有规矩的,不能乱来。”

    楚厚璁面露愤怒,说道:“方司丞还在中京述职,不知何日返还。”

    “难不成,方司丞不回来,就不能处置林瀚了?”

    见楚厚璁孤掌难鸣,度支司的何司监也帮着说话。

    “各位,林瀚既是我度支司的人,那我这个司监就有责任处理他。”

    “林瀚私练伏魔功,犯了镇魔司的大忌,镇魔司肯定容不得他了。”

    “既然廖司监不想动手,那我就亲自来。”

    何司监说着就要废掉林瀚的修为,老酒鬼却出声打断他的动作。

    “何司监,刚才楚少丞说出林瀚私练伏魔功的时候。”

    “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只有你和度支司一个新人没有反应。”

    “难不成,你不光早知道林瀚私练伏魔功,还知道楚少丞会说出这件事?”

    闻听此言,何司监的脸色涨红起来,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也充满了猜忌和审视。

    之前大家已经猜测,楚厚璁一个外来的新人,是不可能清楚镇魔司的事情的。

    而他之所以了解得这么准确,必然是内部人透露给他的。

    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货色,大家肯定是深恶痛绝的。

    是以,何司监被人扣上了这种帽子,表情必然很难看。

    更别说,他本身就心里有鬼,难免会心虚。

    可为了摆脱嫌疑,何司监只能是为自己辩解几句。

    “老酒鬼你少血口喷人,凭什么说我刚才没有反应就有问题?”

    对此,老酒鬼笑道:“好,那可能是老酒鬼我多心了。”

    “不过啊何司监,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这事你就缄口不言好了。”

    “免得让司里的人觉得,你是故意帮着朝廷的人,对付咱们自己人。”

    这话一出,楚厚璁的神色就变得极为不自然了。

    朝廷和镇魔司的确是有矛盾,可这种矛盾不能摆在明面上。

    眼见再争论下去,老酒鬼保不齐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让他下不来台。

    楚厚璁无奈,只得妥协。

    “老人家此言差矣,朝廷和镇魔司荣辱与共,哪里会分彼此呢?”

    “好了,既然这种事要司丞来定夺,那我也不能僭越。”

    “既然这样,就先把林瀚关押起来好了。”

    没能直接达成目的,楚厚璁不免有些郁闷。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林瀚犯的事很大,就算方敬堂回来也保不住林瀚。

    如此一来,不过是多让林瀚蹦跶几天而已,不至于完全无法接受。

    一切有了定论后,自然有刑名司的人上来,要押送林瀚去镇魔司的监牢。

    然而当虚弱的林瀚被人架起来后,他忽然开口道:“等等,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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