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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木鱼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黑色的花纹是我用墨汁画上去的。”

    凌砚行:“……”

    沈木鱼:“可能还没干。”

    凌砚行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沈木鱼趁机双手捧起,接在白蛇的尾端着樱桃色的下唇,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凌砚行黑着脸把白蛇放下了。

    只见那条黑白相间的蛇颈部的黑色淡了不少,灰不溜秋的宛如中年人秃了顶,一脱桎梏,顿时原地复活,“嗖”的一下钻进了少年红色的袖口中。

    凌砚行强忍着狂跳不止的眼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

    知道的以为他是抓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挖煤了。

    凌砚行彻底沉下了脸,抿了抿唇,大步离去。

    沈木鱼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不定的直起身子,刚要迈出去步子猛然被一声呵斥声吓住。

    “混账!”

    沈阳愈一口气喘了过来,嗬哧嗬哧的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颤抖着指着沈木鱼,嗓子都破音了,“你什么时候在府里养这种东西了?!”

    沈老夫人就怕蛇,沈府的花园围墙每日都有下人仔细检查,确保连一颗蛇蛋都不会有。

    这逆子竟然敢公然养蛇,还企图纵宠行凶!

    真是,真是气煞他了!

    他真的是把这混账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为有个中书令的爹就能为所欲为了!

    沈阳愈气火攻心,嗡嗡的耳鸣,沈木鱼一边躲着他爹,一边高声求饶,“爹,您就当它是条狗呗!”

    “你还敢强词夺理!”沈阳愈追了几步,但是常年伏案办公的身体哪里追得上正值少年的沈木鱼,气的昏了头脱了鞋子扔过去也被他大胆的避开。

    “追!快抓住少爷!我今天要打断他的腿!”

    沈木鱼一听这可不得了,溜的飞快。

    三两下从草丛里蹦过,爬上假山直接跳过了人工造出来的溪流,还有闲空回头看一眼追赶自己的下人和气的脸涨成猪肝色的老爹。

    “您答应不打我我才不跑!”

    沈木鱼冲他爹比了个心,笑嘻嘻的倒退了两步要跑,不料额头“嘭”的撞上了一堵肉墙,撞得他眼冒金星。

    头顶传来一道磁性冷艳的成年男性的嗓音,带着熟悉的嘲讽,“自投罗网?”

    白蛇浑身都炸鳞了,下意识绞紧了宿主的手腕。

    沈木鱼却从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中莫名品出了几分杀气,气势一下子矮了下去,一噎,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替靖王把被他撞皱的布料展平。

    自觉的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想了想,又跨进了一步,对现在这样半步之遥的距离心满意足。

    超越陌生人的距离,迈进好朋友的范围。

    很好沈木鱼,把酒言欢还会远吗?

    他看了一眼从桥上匆匆赶过来的沈阳愈,叹了口气:“是在劫难逃。”

    “混账,你给我站住!”沈阳愈威胁恐吓。

    凌砚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睨了这小孩一眼,高看了他一眼,“不跑?”

    沈木鱼同他视线对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凌砚行,“嗖”的躲到了他身后,摇摇头,“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我现在跑不动了。”

    沈阳愈已经过了桥,正一脚深一脚浅的带着一大帮子家丁跑过来。

    沈木鱼虽然头皮发麻,毕竟发威的沈老头是真的会动手打他,他现在屁股上那条藤鞭还红着呢。

    但他还是想当回赌徒,赌虎毒不食子,他爹舍不得打死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靖王难见,他在靖王府蹲了半个多月,别说靖王了,就连靖王府的狗都没见到过一次!

    当然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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