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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尖处的疼痛一阵阵漫延开,阴冷的暴虐似乎让青挽起了几分恐惧,以至于她蜷缩在白惊鹤怀中时都在轻轻颤着身体。

    可实际上,生怯的小狐狸眸底尽是戏谑。

    魅魔本性是极其恶劣的,向来随心所欲,睚眦必报,肆意妄为,所以称之为“魔”。

    她无视掉白惊鹤的不安,像是鸵鸟般头也不抬的藏起来,直到一路回到白家主宅都没理人。

    这让白惊鹤额角青筋一阵一阵的跳,回到主卧把门锁上,他才稍稍平息了几分焦躁。

    可回头就见青挽爬到床上,披着被子裹成一团,边边角角连缝都不留一个。

    白惊鹤都快被气笑了,“你在跟我生气?”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许久,他扶额叹息,过去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试图讲道理。

    “爱情需要从一始终,你有了我,就不能找其他男人。况且他们都是另有所图,不怀好意,你还小,分不清那些肮脏的欲望。”

    “我刚刚也不是故意吓唬你的,我只是很生气,我在吃醋,你明白吗?”

    青挽脸埋在他怀里,声音很闷,“我要回去工作。”

    白惊鹤闻言,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满打满算活了一千两百年,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奈过,真的脑瓜子都被气得嗡嗡疼。

    “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全当耳旁风了?”

    青挽摇头,仍旧回道:“我要回去工作。”

    白惊鹤:“……”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再耐心一点,轻声哄道:“那你知错了吗?”

    又是沉默。

    最终,白惊鹤捏了捏眉心,像是投降般把下颌搭在她肩膀上,气到笑出声来。

    “真是一个有恃无恐的小坏蛋。”

    青挽眸底恶劣,乐于给白惊鹤找堵,所以她面上倔得跟头牛一样,硬是逼着白惊鹤第二天把她又送到了节目组。

    旁边的白康年看的心惊胆战,忍不住对青挽啧啧称奇,毕竟若是别人这么闹,估计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而反观青挽,明明“做错”的是她,但低三下四来哄人的,却是白惊鹤。

    到底是真栽了。

    白康年暗暗叹息,眼瞧着青挽前脚才进小院,后脚白惊鹤面色就冷了下来,眉宇间阴翳得如同覆了层霜雪般。

    “把人给我扔到宿喀去。”

    宿喀,世界上最混乱的国家,贫穷落后,黑帮云集,活着吸口气都要靠命去搏的地方。

    高川去那儿,必死无疑。

    白康年垂首应声,不敢反驳丝毫,正要重新启动车子离开时,一个工作人员抱着一束花跑出来。

    “您,您好,这是明老师叫我送过来的。”

    白惊鹤闻言降下车窗,目光落到那束花上,一眼便瞧见了那张挂着的小卡片。

    歪歪扭扭的“对不起”丑圆丑圆的,的确是青挽的字迹。

    这个别扭的小混蛋。

    白惊鹤唇边翘起弧度,道谢后接过来,馥郁的花香一瞬间便充斥在鼻腔中。

    有些刺鼻。

    再抬头,那个送花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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