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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吻了吻她气鼓鼓的脸颊,一手护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往卧房里走时,他轻飘飘的撂下一句话。

    “舌头拔了,眼睛挖掉,丢到三房,让里面的人看看,胡言乱语的后果是什么。”

    青挽下颌搭在周应淮肩膀上,压着眼帘看过去时,正正对上周望秋的目光。

    他狂热不减,犹如疯魔了一样哭嚎道:“求求你,夫人,看看我!!”

    他才出声哭求,就被锦衣卫捂住嘴直接拖了出去。

    青挽思绪沉落,总算明白周应淮这个醋精为什么会把周望秋留到了现在。

    这个时候,韩玉环一家估计已经知道了她和周应淮的关系,或许正在踌躇犹豫,害怕落得和二房一样的下场,所以畏手畏脚的不敢有所行动。

    但若是他们见到周望秋的下场,肯定会担心被周应淮封口,为了自保,他们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抢占先机。

    如此一来,不就正好掉在周应淮设好的圈套中了吗。

    真是玩弄阴谋诡计的老狐狸。

    青挽勾唇,下一秒忽然被周应淮放到了床榻上。

    “你要干什么?”

    青挽警觉的按住他的手,没好气道:“纵欲是没有好结果的,你看看周望秋,身体都虚成什么样了。”

    “不弄你。”

    周应淮吻了吻她的嘴角,低声哄弄道:“我只是想看一看昨天被咬破的地方有没有好了一点。”

    青挽半信半疑,在周应淮再三保证下才松开了手。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

    在青挽背靠着他的胸膛,被作弄得泪眼模糊时,周应淮压在她左耳边喘息低吟。

    “我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对不对?”

    青挽正要随便应两声哄哄他,却见缠绕在自己指尖处的黑雾似是不甘心般绞紧。

    仗着周应淮看不见他,便肆无忌惮的爬到青挽唇边,下流色欲的玩弄着她的舌尖。

    不同于周应淮声音的克制,右耳边的粗喘更加大胆肆意,像是为了较劲一般气恼道:“明明我才是最好的。”

    青挽:“……”神经病。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才大病初愈的周意眠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祝词安。

    正决定再去求求她母亲,拿着家里面的一半财产去赔礼,兴许还有机会呢。

    打着这样的主意,她前脚才出门,后脚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尖叫。

    “啊啊啊!!死,死人了!!”

    周意眠心神猛地一紧,脸色瞬间白了下去,踉跄着冲到前院看到地上的血人时,差点被吓得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

    是周望秋。

    他几乎已经不成人样了,双目被剜掉,嘴唇连带着舌头也被割得干干净净。

    甚至下体的血迹都晕开了一大片,遭遇了什么显而易见。

    周意眠瘫软在地,在看到韩玉环时,压着的恐惧陡然爆发。

    “他会杀了我的!娘!救救我!周应淮一定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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